長安的衛家和糜家他自然知曉一二,就連販賣馬匹出身的蘇家,此時在天下都有著超然的地位,賈榮在草原上發展馬場,販賣馬匹的事情,大多交給了蘇家來處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蘇家,能夠一步步走到現在,和他們當初站隊有著莫大的關係。
“劉大人待我吳家甚厚,豈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吳懿道。
“大哥,你是沒看到西涼軍的那種武器,能夠直接將人炸上天,城門在他們的面前就是一道擺設,與其負隅頑抗,還不如直接投誠,能夠保全吳家,劉璋看似死守益州,等到綿竹被攻破之後,肯定是第一個投降。”吳班道。
此時的綿竹,吳懿是大權獨掌,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兩兄弟商討到半夜,最終將西涼軍的旗幟插在了綿竹城上。
至於成都的家人,吳懿雖然擔心,對賈榮還是有著足夠的信心,劉璋是優柔寡斷之人,向吳家出手,他還沒有那個魄力。
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西涼軍,劉璋面色慘白,吳懿的直接投靠,讓益州的軍心震動,此時誰都對劉璋不看好,暗中向吳家示好的不計其數。
劉璋真想一怒之下將吳家徹底的從益州除名,想到西涼軍的厲害,只能在心中想想。
“王爺,張松張大人求見。”侍衛的說話聲,打斷了劉璋的思緒。
“讓他進來。”
張松見到劉璋之後只是微微拱手,正在心煩意亂的劉璋也沒有注意那麼多。
“你來幹什麼?”對於張松,劉璋是一直不怎麼待見的。
“王爺想必是在為西涼軍之事發愁,卑職倒是有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