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沒有親眼看到血祭開始的恐怖場景,聽說這些都是超越零級武者,差多是一重天境界的武者。”
“一重天境武者?”
皇帝的臉上的一沉,這絕對是他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武者等級劃分。
舞陽公主沉聲道:“現在所謂劍神跟武神其實都是零級武者,在上有九重境武者,那些練出血之力的差不多相當於一重武者了。皇兄完全可以想象,如果當有人啟用血之源,整個帝國境內會出現無數的一重境武者,如果這些武者被入侵者利用,皇兄那什麼來抵抗?”
皇帝的臉色變得很是陰沉,雖然不相信能夠覆蓋整個帝國,但是數百座血城還是相信的, 就算每座城市只能製造一個,到時數百個一重武者足夠帝國喝一壺的。
“皇妹不用擔心,朕會立馬下令對整個帝國境內的血城進行肅清,絕不會讓這些東西成為隱患的。”
舞陽公主冷笑道:“皇兄想得簡單了,血城的核心堅硬得很,沒有他出手,根本打不破,也就是說還要無法打破這些東西,你的任何手段都是無效的。”
“如果將人從血城移出來如何?”
皇帝臉色陰沉。
舞陽公主嘆道:“皇兄啊,看來你還沒有明白問題的關鍵所在,其實血城真正可怕的就是祭壇,這東西不啟動什麼事情都沒有,而單獨啟動,整座城市的人都會被吞噬。而一旦附近的血城都跟著啟動,只要數量超過一定數量,整個區域都會被覆蓋。除非皇兄有辦法打破這些祭壇,不然根本阻止不了最終的血祭。”
皇帝心情很不好,舞陽公主的話讓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超乎想象,不過他更為擔心的或許還是蕭戰的實力,一重天武者,他無法忘記葉家族老被一擊打爆的場景,這樣可怕的武者一旦心存野心,那將是非常可怕的。
舞陽公主沉聲道:“皇兄決定讓他卻去北方自然沒有問題,那時候血城的事情全由皇兄負責,希望皇兄做好完全應對,如果血祭真的開始可以讓人去北方。”
“去北方?”
皇帝的眼睛眯起來。
舞陽公主沉聲道:“皇兄其實就算不這樣安排,我們也會去北方。”
皇帝的眼睛眯起來,這樣的結果是他沒有料到的,他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多餘的事情,效果不去說,現在反而讓自己在妹妹的眼中成了小人。
……
“真是氣人,皇兄擺明就是故意讓你去跟異族拼個兩敗俱傷,然後自己坐收雲翁之力。”
舞陽公主非常憤怒,雖說蕭戰先前就跟她說回去北方,但是皇兄這樣做還是讓她心寒,自己男人這樣替帝國考慮,皇兄這時候還在算計這些,簡直就是過分了。
“這種事情看開一點,畢竟作為皇帝碰到自己掌控不了的事情難免會感到恐懼,做出這樣的選擇完全在清理中。”
蕭戰當然不會將這樣的事情放心上,其實他根本沒什麼需要準備的,唯一的麻煩或許就是聖舞公主也打算一道北上。
“我才不管皇兄想要幹什麼,總之一句你去哪,我就去哪,反正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舞陽公主對皇帝非常失望,她本來還想幫自己皇兄一把的,但是在知道皇兄的態度之後,她頓時斷掉了這樣的念頭。能夠被蕭戰喜歡,自然都是那種舍他之外其他一切都可以拋棄的,要是一個心目中帝國比自己還重要的女人,他是不會浪費時間的。
蕭戰還是習慣獨自上路,至於劍族讓他們自己解決問題,他打算暗自行動,將北方的血城全都端掉。戰珠跟劍珂這些高手沒有跟隨他,她們都選擇獨自上路,希望能夠更快的將北方血城拔掉。
蕭戰考慮過很多種可能,將最惡劣的形勢都考慮到了,可當他進入北方時形勢的惡劣還是超乎想象。
潰敗!
這是進入北方後蕭戰得到的訊息,兩軍對壘,一方出現潰敗,這時候絕不是一兩個人可以扭轉戰局的。如今這個時代,就算是那些一重武者,也沒有這個能力扭轉這場雙方軍隊投入千萬級的戰鬥。
形勢的惡劣是超乎想象的,面對這種情況,蕭戰自然是必須改變策略,現在破壞血城已經不切實際了,如何守住已經崩潰的大秦北方軍才是問題的重心。
“根據情報現實,這次的北方軍潰敗就是有人刺殺了我方核心將領,而這刺客乃是我們大秦內部的人,現在軍隊體系一片混亂,所有人都互不相信,北方怕是完了。”
舞陽公主的臉色很是難看,這種情況的出現自然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些血之力修煉者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