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便是長妤對男色這種東西毫無感覺,也不得不被這樣的一個畫面而感到心一跳。
似乎感覺到長妤已經進來,重雲在優雅的落下最後一個字後,將筆擱在了旁邊的荷花紋筆架上,然後才回頭看她。
他神色淡漠,看起來高雅出塵,似不可攀。
他站了起來,然後走到旁邊,蓮花玉盆內裝著乾淨的水,而在那玉盆旁邊,用檀香木盒裝著一沓的白色錦帕。
長妤看著他將手放入水中洗了一遍,抽出錦帕,擦了一遍,又擦了一遍,再擦了一遍,然後方才走了過來。
他看都沒看長妤一眼,然後在她的面前坐下,在他坐下的同時,門外就有八名少年走了進來,端著碧玉盤,恭敬地低著頭半跪在他的面前,然後用手拿著白色的錦帕,墊在那壺柄上,用兩根手指隔著那錦帕小心翼翼的拿著壺柄,放到了兩人面前的文竹小炕几上,然後退下。
後面的人依次如前面的來人一樣擱下自己的東西。
少年悄無聲息的退下,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點的聲音。
長妤看得一呆,這人的東西,別人碰都不能碰?!
不會和她一樣有潔癖吧?但是自己的東西只是要求乾淨,除了對於男人那方面有些難以接受外,也不算太出格。
這人難道比她更潔癖?!
長妤看著他伸出手指勾在那汝窯瓷杯上,勾著同色茶壺倒了一杯透碧的清水,在手中轉了轉,才抬起眼來看了長妤一眼。
長妤心底裡微微皺眉,努力使自己不去想昨天的事,發生都已經發生了,乾脆當被狗咬了算了。
長妤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問道:“不知十三皇子有何見教?”
她想要把握主動權,只要知道重雲的目的,那麼一切都很好說。
重雲卻低著頭,低頭慢慢的喝了一口清水,漫不經心的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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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再拜為師?
正中靶心,一擊致命。
長妤頓時紅了臉,恨不得一腳踏平那張可惡的臉。
但是長妤的性格就是屬於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現在重雲一句話捏住她的死穴,她反而乾脆微笑起來:“殿下的孩子,與我有什麼干係?”
乾脆來個死不認賬。
重雲慢悠悠的又喝了一口清水,低頭的側臉髮絲如緞,一匹華麗的落下來,蜿蜒入地。
他突然站了起來。
長妤下意識的快速往後一退,戒備的看著他。
長妤也知道自己反應過大,但是她可不希望再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吻成那樣。
重雲停下了腳步,那有如實質的目光在她臉上一逡巡,最後落到她的唇上。
長妤告訴自己千萬不要臉紅,千萬不要,但是有些生理反應就是控制不住。
臉還是紅了。
重雲看著她紅了臉,方才好整以暇的轉身而去,走到門口似乎說了什麼,然後又轉身回來,優雅的落座,然後指了指他對面的蒲團。
長妤因為自己莫名的被壓制而惱怒,頓時對自己告誡,然後安靜的坐下。
因為坐下,長妤光著的腳丫從裙底露出來,小小的嫩嫩的,像是一件上好的玉器。
重雲的目光落到她的腳丫上,燙得長妤的腳趾一縮,像是五朵粉嫩的鮮花驟然收攏了花瓣,她急忙扯了扯裙子,然後將自己的腳丫蓋入裙底。
重雲淡淡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端起清水喝了一口。
長妤再次問道:“不知十三皇子有何見教?”
重雲道:“你身體還好?”
長妤道:“多謝十三皇子關心。只是小女疑惑,為何十三皇子會看上我這個聲名狼藉的謝三小姐。”
重雲嘴唇彎起一分的弧度:“本王難道不也是聲名狼藉?”
長妤也心中奇怪,這個人顯然不是受氣的主,怎麼會允許別人這麼說他?只是自己哪裡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去謀取的?
重雲道:“昨日為你推宮過血了一翻,今日你覺得如何?”
推宮過血?!
長妤恨不得殺了這個人,推宮過血,那麼自己不是被他給摸光了嗎?想到這裡,長妤就恨不得立馬跳進水裡洗個千遍萬遍,她冷哼了一聲:“小女多謝殿下。”
重雲道:“你身子太弱,我這兒有一門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