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套道術也只是剛剛領悟的皮毛,總不能一味靠亂打亂撞,靠蠻力取勝吧,一聽黑冰厲聲喝問,忙連連擺手道:“兩位姑娘護法誤會了,我確實只是路過此處,絲毫沒有跟貴派作對的意思,方才只求自保,沒想冒犯了兩位護法,這廂賠禮了。”
誰知,話音剛落地,只見毒火和黑冰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就連一直調笑毒火的臉上也沒了絲毫的笑容,兩人齊聲尖叫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兩位護法?你究竟是血衣堂的什麼人?快說!”
葉泊雨心裡連聲叫苦,“完了,完了。”都怪自己嘴欠,心道:“這回完了,說漏嘴了,看來想矇混過關是不可能了,只能拼命一戰,也許還能保的三人性命。”心裡想著,暗暗把全身功力都運作手上,準備做殊死一搏。
毒火和黑冰看葉泊雨臉上變色,支吾半天不答話,哪裡還再客氣,毒火兩把苗刀舞成兩團藍光,藍光中又夾雜著無數細小的綠芒向葉泊雨射來,黑冰手中的黑竹杖一揮,杖頭的蜈蚣身形暴漲,迎風變成一條數丈長的紅頭黑身的大蜈蚣,張口就向葉泊雨咬來。
葉泊雨自出孃胎也沒見過這般陣勢,別無他法,當下硬起頭皮,依樣畫葫蘆,大吼一聲,又是運起全身功力,以氣為劍,兩股劍氣從指間湧出,隨即從懷中扔出一對玉牌,想布起劍訣中的“太乙庚金陣”,先求自保。哪知,毒火和黑冰早有準備,兩人倏的一下分開,一左一右,避開劍氣,閃電一般,分從兩邊攻上。
葉泊雨修為尚淺,加上剛剛學會劍訣中的陣法,“太乙庚金陣”還未布成,就被左邊毒火雙刀舞成一片火光逼得手忙腳亂,破了陣法,再看右邊的黑冰手裡的黑竹杖也舞是一團黑氣,自己連什麼招式都看不清楚,心想,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轉身就向身後跑去。
常言道,慌不擇路,不幸的是,葉泊雨正好親身驗證了這句老話,他的身後就是偏殿,偏殿只有正門一個出口,葉泊雨哪裡知道,一頭就扎進偏殿之中。
毒火和黑冰幾十年出生入死,生平會過無數英雄高手,今日見葉泊雨雖然對陣之見手忙腳亂,但一出手,內力雄渾,顯然是修為不淺,其內力更是遠非自己兩人能比,本想著今日合二人之力速死一搏,將之合力斃於刀下,萬沒想到,一招之下,葉泊雨竟然就臨陣脫逃。
見此情形,毒火和黑冰倒也不敢大意,兩人又是對視一眼,毒火低聲說道:“姐姐,現在怎麼辦?這小子居然這樣就逃走了,會不會有詐啊?”
黑冰沉吟道:“這小子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絕非偶然,你想,這血衣堂祖師殿豈是一般人說來就來的地方,咱們姐妹費了多大勁兒才能來到這裡。別看這小子獐頭鼠目的樣子,其實根本就是深藏不露,我看他不是血衣堂請來的幫手,就是一直以來深藏不露的血衣堂弟子。”
“那現在怎麼辦?咱們倆聯手攻進去,殺了這小子再說。”毒火雙刀一擺,就欲衝進殿中。
“妹妹且慢。”黑冰一把拉住毒火,雙眉微蹙,說道:“且慢,我看此人扮豬吃虎,修為道行很深,尤其是內力遠在你我之上,光憑此修為,絕不在現在的血衣堂堂主司馬南之下。料來血衣堂目前無此高手,應該就是血衣堂秘密請來的助陣高手。”
“可是,姐姐,咱們沒時間了。不能再等了。洞主跟他約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再不行動,咱們的計劃可就全部泡湯了,那時候,洞主面前,咱們可沒法交差啊!”毒火急道。
“先不要著急。”黑冰眼裡閃過一絲狠毒的神色,接著又道:“這次秘密行動之前,咱們聽他說過,血衣堂祖師殿主殿和偏殿都是當時秘密鑄造而成,除了正門以外,絕無出口,這小子跑入偏殿,明顯就是一條死路。咱們兩人只需略施小計,不怕他不出來受死。”
“噢,原來姐姐早有妙計。”毒火喜道,“快快說與妹妹聽聽。”
毒火和黑冰在殿外如何佈置暫且不提,且說葉泊雨一頭扎進偏殿,急急如喪家之犬,惶惶如漏網之魚,邊跑邊低聲叫風胡子,希望風胡子能多少指點一二,哪知一連叫了十多遍,猶如石沉大海,風胡子那邊一點反應都沒有。用冥眼探查,也看不到風胡子的法力波動。
葉泊雨也不知道是風胡子無暇理會自己,還是根本就聽不到自己的呼聲。風胡子與葉泊雨的聯絡全靠一絲神念,多少也要耗費氣力,風胡子此時正在全力恢復功力的重要階段,哪有時間和力氣與葉泊雨溝通。
葉泊雨一口氣跑到偏殿正中,回頭看看,毒火和黑冰並沒有窮追不捨,才稍稍緩了口氣。
剛喘了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