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和青城派的弟子們更是緊緊的盯著場中的爭鬥,眼睛都不霎一下。看著尚月連退三步,崆峒派的弟子都緊張了起來,而另一邊青城派弟子則都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更有人在大聲喝彩。
尚月吃了個暗虧,臉上一紅,左手一翻,多了一柄寒光閃閃的短劍,長短雙劍,又揉身撲了上去。
大家都知道尚月是上塵真人最得意的弟子,精通崆峒劍法,沒想到還有長短雙劍這麼一手,都感覺眼前一亮。
就連崆峒派弟子,除了尚月的幾個師弟外和徒弟外,也沒有幾個人知道自己的掌門還有用長短雙劍,更是大為驚奇。
葉泊雨卻一眼就看出尚月手中的這把短劍大不尋常,不光是晶光閃閃,更隱有五色祥雲之形,再細看,短劍上刻滿了各種花紋和符籙,離的太遠看不清楚,但葉泊雨知道一定是寶物,肯定不比自己的吳鉤劍遜色多少,只是尚月好像修為還是不夠,發揮不了寶物應有的威力。
凌雲當然也知道尚月手中的短劍不比尋常,臉色微微一變,出招之間,儘量避開尚月手中的短劍。
尚月冷笑著,仗著手中的短劍凌厲,步步緊逼,右手長劍出招反而越來越少,進攻招數都在左手的短劍上。
凌雲一時難以抵擋尚月短劍的攻勢,變的防禦多,進攻少,不停的後退,才能化解尚月凌厲的攻勢。
崆峒派看自己的掌門轉守為攻,反而漸漸佔了上風,臉上的驚惶之色都消失了,變的興奮起來。
青城派弟子卻開始擔心起來,尤其是凌音,粉臉煞白,緊緊的攥著小拳頭,盯著臺上的兩人。
葉泊雨等人卻都知道,凌雲的修為絕不在尚月之下,尚月亮出自己的短劍,只是一時的佔據上風,絕對不會就此決定最後的勝敗,凌雲也只是一時不明對手的底細,暫時退避而已。
其實,正如葉泊雨所想,凌雲當然不會被一把尚月還不會發揮威力的短劍擊敗,他節節後退,就是暫時不明這把短劍到底是什麼來路,暫作避讓而已。
兩人臺上,你來我去又大戰了幾十個回合,尚月看似佔盡了上風,卻難以徹底擊敗凌雲。
“凌雲,你是不是還在納悶,我為什麼會直接跟你挑戰?”尚月一邊逼近,一邊低聲說道。
看著尚月被怒火燒紅了的臉,凌雲還是冷冷的說道:“不明白。”
“少裝糊塗!”尚月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繼續說道:“那你說,我師父為什麼會喪身在你青城山?為什麼?”說著,手中的長劍又是刷刷刷三劍。
凌雲這才明白,原來尚月還是在懷疑是自己的青城派害死了他的師父,凌雲一邊閃避,一邊低聲說道:“尚月,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師父上塵真人乃是被魔道奸人所害,何況,我師父也喪身在青城山,你又不是不知道?”
“被魔道奸人所害!你說的倒是輕巧,魔道奸人在哪裡?你有什麼憑證?”尚月紅了雙眼,長劍越使越快。
凌雲覺得尚月簡直是不可理喻,低聲說道:“尚月,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說,是青城派害死了你的師父?”
“難道不是嗎?”尚月恨聲說道:“我師父何等修為,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什麼魔道奸人所害,一點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你!”凌雲氣的一時都說不出話來,“那我師父也喪身在青城山,這怎麼解釋?”
“哼!事情很明白,就是你們青城派圍攻我師父,結果我師父不敵,和你師父同歸於盡。”尚月緊咬著牙關,催動十二分的真元,步步緊逼。
“那你師父為什麼要獨自一人,深夜來我青城山?這又怎麼解釋?”凌雲又連退了三步,後邊離演舞臺邊緣已經不到一丈。
“我當然知道。”尚月低聲說道:“就是你師父玄真,暗自傳話給我師父,不知道以什麼理由,把我師父騙到青城山,然後包圍了他老人家,害死了我師父。”
“尚月,你這是自己臆想猜測,你難道沒有聽到天鴻真人和元罡真人剛才的話嗎?他們兩位前輩都說是奸人害死了你我的師父,你怎麼還不相信!”凌雲低聲喝道。
“天鴻和元罡?他們倆有證據嗎?他們怎麼知道是魔界妖人害死了我師父?”尚月又說道:“他們也是憑空猜測,我為什麼不相信自己,卻相信兩個外人?”
凌雲和尚月兩個人你來我往,說個不停,場中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大家都在奇怪,這兩人如此性命相撲,還在爭論著什麼?
天鴻真人,葉泊雨等修為較高的人都已經聽到了兩人的喝罵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