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關係,這個含元竟然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兄長。”說到這裡,水月道長長嘆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天鴻真人看著一邊的含元,緩緩說道:“含元掌門,十二年前,你師父正源道長還在世的時候,你師伯正戊道長一夜之間練功走火入魔身亡。六年前,你兩個師兄同樣也是練功走火入魔,一個身亡,一個深智盡失,成了廢人。現在看來,他們三人走火入魔,實在是太過蹊蹺。含元掌門,當著在場的數十位掌門高人,希望你能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明白。”
聽到這裡,除了葉泊雨,在場的眾人都是心中一驚。十二年前,武當片二代弟子中修為最高的正戊道長突然走火入魔,身死武當山。這才讓二弟子正源道長接任武當片掌門。這件事,當時轟動一時,但是,武當派守口如瓶,沒有人知道任何內幕,大家也都無從查起,就成了一樁不了了之的大案。
同樣,六年前,含元的兩個師兄,當時也是呼聲最高,最有希望接任武當派掌門的兩個人,相繼在三日內走火入魔,一個直接身死,另一個也神智盡失,成了廢人。當時這兩人為了爭奪掌門之位,明爭暗鬥,一直不合。
大家都覺得是有蹊蹺,可能是兩人弟子之間互相陷害,鬧了個兩敗俱傷,這才讓含元撿了個大便宜。
事情過去多年,大家也都忘卻了。現在,天鴻真人突然當頭一問,大家再把整件事情聯絡起來,前前後後的一想,都不禁大驚失色,莫非,當年的兩件大案,都是出自正源道長和含元父子二人手中?
大家的目光再次都齊刷刷的看向含元,只見含元低頭沉默了一陣,突然,仰天怪笑了幾聲,好似夜梟夜鳴,淒厲之極。
笑完之後,含元才緩緩抬起頭來,滿臉的桀驁淒厲,大聲說道:“天理不公,弱肉強食。這個世間本就不公,為什麼還要假惺惺的做出那麼多的慈悲嘴臉,說出那麼多的假仁假義。
我倒要問問在場的大家,不管大家是何門何派,佛也好,道也好,哪一個不是為了出人頭地,踩著別人的性命來提高自身的修行?我們的修行是什麼?就是那些弱者的性命。
我師父正源道長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奪取天魔琴,就是為了修行,為了得道。我師父用天魔音除去正戊,也是為了當了掌門之後,能夠更好的利用武當派的資源,讓千百個弟子為我所用,權利和修行,本來就是分不開的。為什麼西方教主跟我道家三清搶奪教眾,不也是這個道理?哈哈。”
“住口!”
“休得胡言亂語!”
含元這番話一出口,立刻引來一陣呵斥之聲。
葉泊雨搖搖頭,心中卻是不以為然,心道,剛才,含元的話中,就算是千般不該,最後那幾句話卻是難以辯駁,就算是三清和西方佛祖站在眼前,恐怕也是無言以對。縱觀當年封神一戰,明明就是一場各派勢力的爭奪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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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瑤池雙琴(下)
”什麼?竟然是長風煉製成了綠綺,不可能,這不可能!”含元有點兒失態的大聲叫到。
不過,卻沒有人理會他,大家都在看著水月道長,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水月道長眼角也不抬一下,根本不理睬含元,但言語之中又好像在回答含元似的,她繼續說道:”長風的修為遠在他父母之上,制琴之藝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遠遠的超過了他的父母,所以,按照父母的記載,一得到綠綺的全部碎片之後,稍加琢磨,長風就很快的煉製成了綠綺。
綠綺煉製成功後,長風欣喜若狂,忙試加撫琴,誰知道無論自己如何發揮,甚至揮發全部真元,都無法彈奏最簡單的琴曲,不僅如此,一旦自己用真元撫琴,就會體內氣血翻湧,難受不止。
自己費盡心機得來的綠綺,遇到這種情況,長風哪裡肯罷休,試了又試,不知道試了幾百回幾千回,還是這樣。最後,長風終於明白,自己修煉的魔功,是阻礙自己用綠綺撫琴的關鍵。尤其是自己擅長天魔音,更是與綠綺乃是生死之敵,如果自己強行使用綠綺,可能會走火入魔而死。”
”原來是這樣。”葉泊雨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道:”難怪水月道長這樣一個不同音律的人會得到綠綺這樣的無上寶物,原來都是長風一力所為。”想到這裡,自己轉念又一想,壞了,長風不能同時修行綠綺和天魔琴,看來魔道雙修還是有很大的隱患。自己的”八荒劍氣決”不知道是不是跟血衣堂劍法有所衝突,自己可要小心在意了。
含元道長卻失態的大聲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