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有點悶。”她如實回答。
紀惟言把她拉過來,讓她整個人都毫無防備地跌落到了他的懷裡。
“很無聊?”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看著他深情的目光,趙清染剛才有的那麼幾絲煩悶都不見了。
他工作這麼忙,還要顧著她,她應該懂得知足……
“有點。”
她溫順的樣子讓男人低低笑了出來,紀惟言的手環上她的腰,低下頭就去吻她。
“別,會有人來……”
要是被看到了怎麼辦?
“害羞了?”
紀惟言笑了,他在她唇上輕輕一啄,然後伸手去捏她的臉。
“這段時間比較忙,再過幾天就好了。”
“嗯……”
趙清染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胸膛,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情景。
他的胸口處很明顯,多出了一道淺淺的傷疤,雖然已經癒合了,但還是留下了印記。
“是……地震後留下的?”
她都沒問他……當時到底受了多嚴重的傷。
看著她眼裡明顯的心疼和愧疚,紀惟言的眸子裡有什麼東西在閃爍著。
“已經好了。”
他握住她的手,深不見底的眸子盯住她:“你嫌棄?”
“怎麼會?”趙清染有些急切地出聲。
“呵呵……”紀惟言笑的很是開心。
趙清染看到他這副輕鬆的模樣,似乎是不想讓她知道當時的情況,心疼也堆積的越來越多。
“對不起……”
她輕輕說出了這句話,覺得他自從和她在一起後,好像就在不停地發生事情。
“傻瓜……所幸你沒事。”紀惟言的手撫弄著她的長髮,“身體都好了麼?”
雖然知道有南卿絕在,她的毒一定可以解除,但他還是每天都在擔心。
“清染,你會不會怪我?”
怪那麼多天,他都沒有去看過她一次?
“你說呢?”
趙清染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聲音聽不太清晰。
他如果真的去了苑國,那麼明顯的行為,紀商能看不出來才怪呢?
趙清染也能理解。
畢竟紀惟言以前一直都平平安安的,就是和她在一起了,才生出事故,放在哪個父母身上,能不怪罪?
怕是他父親都討厭死了她吧?
她害得他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他父親想對她下手,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