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成了那個女人……”
紀惟言想起剛才看到的場景,就忍不住把她抱住了。
“嗯……我也希望伯母能趕快好起來。”
紀商和他也只是名義上的父子關係,從小就是他母親一直在照顧他,和她的處境也差不多。
不過,她比他幸運的是,趙衡陪著她度過了二十多年的時光,而他母親,卻在他很小的時候離開了。
這個男人,以前脾氣陰晴不定的原因,怕也和這個有關吧?
沒有任何人的關懷,身上又承擔著重任,親人,朋友,都沒有。
“你現在有伯母,有我,還有寶寶……”
趙清染手勾著他的脖子,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
紀惟言捏了捏她的臉,唇線彎彎。
……
“少夫人,殿下一大早便走了,說是午飯也不在宮殿吃了。”
趙清染最近每天都睡到特別晚起來,她揉揉頭,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只是她的表情,明顯有些失落。
今天,是六號,很平常的一天,但卻是紀惟言的生日……
很久之前問過,所以直到現在,趙清染仍清楚地記在腦海裡。
昨天晚上也旁側敲擊地問了一下他的行程,紀惟言只是說今天事務繁忙,可能要到晚上才能回來了。
在一起這麼久,趙清染對紀惟言的喜好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雖然他不在這裡吃午飯,但是不還有晚上麼?
她心裡泛出那麼一絲絲甜蜜來,連忙吩咐傭人去準備一些菜的食材。
想起自己當初過生日的時候,他給自己準備了那麼多驚喜,反過來來看看自己,好像沒什麼驚喜可以給他。
一般紀惟言都是晚上六七點回來,正好是吃晚飯的時候,所以趙清染四五點的時候就開始準備飯菜了。
所有需要的食材已經齊全了,趙清染洗了手,就忙活了起來。
其實,好像這麼久以來,從來都沒給他做過一桌菜。
很多時候只是做一兩樣,像這麼一大桌是根本沒有過的事。
趙清染認真地做著菜,期間臉上一直都是帶著笑的,雙眸也明亮異常。
差不多做好的時候,已經快到七點了,趙清染親自端上桌,擺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
她吩咐傭人只開了中間昏暗的吊燈,而燈上又用淺淺的蕾絲包住了,燈光朦朧地灑下來,變幻著迷離的顏色。
整個大廳都透著一種曖昧的光芒,地面也落了一些花瓣,甚至趙清染還特意去開了音樂,很舒緩的鋼琴曲,靜靜地流淌在室內。
第一次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