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她還是保持著這個習慣，每次進去必須敲門。
沒等多久，門就開了，紀惟言深邃的面容出現在她的眼前。
“怎麼不多睡一會？”
男人淺笑著伸手撫了撫她的髮絲，趙清染攏了攏頭髮，然後伸手把手機遞給他。
“你手機落在床上了。”
她沒表露出什麼異樣，神態很是自然。
男人並沒有急著去接手機，反而輕輕握住她的手臂，把她帶進了書房裡。
其實趙清染很少來書房，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書桌上堆積的那一堆檔案，想象著他要在這裡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趙清染就一陣心疼。
紀惟言讓她在書桌前坐下，自己則繞到她的身後，手撫上她的肩膀，輕輕替她揉捏著。
天天就是睡，趙清染的確有些痠痛，被他這麼一捏，只覺得瞬間舒服了不少。
“惟言。”
過了一會，趙清染突然開口叫他。
“嗯？”男人低低應著。
抿了抿唇，她似是無意地提了一句：“你怎麼都沒問過我被亞汀帶走的那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自從她回到他身邊，他根本就沒有問過這些事情，而趙清染也不可能主動去和他說……
自己被另外的男人帶走，以紀惟言的性格，應該不會想知道具體的，畢竟，他那麼驕傲。
她剛回來的那幾天，他一直在不停地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才讓亞汀有了可趁之機。
其實，根本就不怪他，是她自己被那個小孩子騙了……
“難道你們還發生了些什麼？”
紀惟言的手從她肩膀上移到了她的太陽穴處。
男人輕輕地揉著，趙清染舒服地居然有些昏昏欲睡。
“你就不擔心他對我做了什麼事？”這也是她一直想問的。
畢竟，她消失了那麼多天。
“亞汀喜歡女人主動服侍自己。”
紀惟言漫不經心地開口，神情並沒有多大變化。
“對於強迫的歡愛，他一向最為牴觸。”
相識這麼多年，紀惟言可以很確定，以亞汀的過分自信，一定是不會強迫她的。
“你倒是瞭解他……”
趙清染有些驚訝，沒找到連這種事他都知道。
不過，亞汀一直在他身邊，而且又是他弟弟，應該沒有比紀惟言還要了解他的人了吧。
亞汀在歡愛這種事上，確實是有很多的講究。
這一點，尚勿質疑。
“我說過，會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
男人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幾絲冷意。
趙清染沉默著，看不到他此時危險的表情。
他的清染，只有他能觸碰。
紀惟言腦海裡浮現出了一些畫面，海邊，躺椅，女人飄揚的發……
他的神色變得更加冷了，心裡也像是積壓了一團火，此刻的眼神簡直是嚇人。
趙清染下意識地想轉過身和他說話，卻正好看到他這副樣子，心突然就沉重了很多。
和紀惟言在一起這麼久，她自然知道他一般是在什麼場合才會露出這種神情。
看來，給他發資訊的人應該就是亞汀了。
而所謂的東西……大概就是她想的那樣了。
“惟言……”
她再次喊了他一聲，只不過聲音卻有些悶。
男人沒有應她，直接就低頭吻了下去，力道有些兇狠，讓她把他的衣服也抓的皺皺的。
趙清染心裡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了，他肯定是看到了亞汀發給他的那些東西。
“我和他沒什麼的，他幾乎沒怎麼碰我……”
頂多就是吻吻她的脖子，但時間都不長，忍忍也就過去了。
她只當被狗咬了一口。
紀惟言平復好自己的情緒，手輕輕撫過她飽滿的唇。
“嗯……”
他什麼也沒說，讓趙清染的心裡更是忐忑了，腦子裡滿滿的都是資訊的事。
最後，她還是決定主動坦白。
“那個時候，為了放鬆他的警惕，我說了一些當不得真的話……”
趙清染硬著頭皮解釋。
她只說到這裡，那些話畢竟是故意說給亞汀聽的，此刻當著紀惟言的面，她卻是一個字都不想提。
“什麼話？”
紀惟言像是毫不知情，一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