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2 / 4)

她鬧?趙清染深吸了一口氣,不想和他吵起來:“我是在很認真地和你談。”

“紀惟言,你應該學會尊重我。”她的神情有些凝重,“以前我就不說了,現在,我覺得你……”

“寶貝,你還想著逃離我麼?”紀惟言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我說過了,並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只要乖乖的,陪著我就行了。”

他到底有沒有聽懂她的意思?他跟自己是同一個思維嗎?

趙清染扶了扶頭,覺得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她再講吓去,可能兩個人真的就要吵起來了。

螢幕上,男人的神情也同樣凝重,她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聲開口。

“我有點困,先睡了。”說完她就直接把電腦關機了。

而這邊的紀惟言,在看見猛然黑掉的螢幕時,臉色更加的陰沉了。

他有允許她關了麼?

煩躁地扯了扯衣服,男人周身散發出些許冷意,就是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紀惟言的心情此刻非常的不好。

進來的森特自然也看出來了,他看著幾乎在觸怒邊緣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少爺,東西做好了。”

說著他就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了桌上,紀惟言依舊冷著一張俊臉,並沒有說什麼。

森特一時不知道該出去還是留下,正糾結著,就聽到一道凌厲的聲音。

“是不是不能太寵一個女人?”

森特聞言有些愣,不明白紀惟言為什麼要問這個,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女人……是不能太寵。你對她越好,她就會越肆無忌憚。”

周圍的氣息更加的壓抑了,森特額頭不禁有些冒汗。

紀惟言不說話,他也不敢開口,正忐忑著,所幸終於聽到了聲音。

“你先出去。”

“是。”森特鬆了一口氣,沒再敢看紀惟言一眼,直接離開了書房。

他是不是太慣著她了?

紀惟言望著早已暗下去的電腦螢幕,心裡的不悅還未消散。

她就那麼想離開他?還去開什麼藝術中心?

他從來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勞累。

陪著他不好麼?況且,她對他的感情還沒有穩定下來。

紀惟言面色陰沉,他拿過桌上的盒子,開啟,一條異常精緻的項鍊便出現在了眼前。

項鍊是他親手設計的,每一個細節都十分認真,就等著回去幫她戴上。

那個女人,為什麼那麼倔?

好不容易和她開次影片,卻還吵上了……

想起趙清染最後那冷冷的神色,他“啪”的一聲,把盒子重重地放回了桌上。

外面再次傳來了敲門聲,他以為是森特,有些不耐煩地開口:“什麼事?”

“柏宜斯。”男人醇厚的嗓音響起。

紀惟言的臉色瞬間又冷了不少。

紀商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進來,一身黑色的西裝,渾身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氣息,銳利的眸子彷彿洞悉了所有。

“有事?”紀惟言眼皮都沒有抬,語氣仍然冷冷的。

紀商淡淡地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相框,眸子微微眯了起來。

“離你上任,只有三個月了。”

“在此期間,希望你能把事情儘快處理好。”

紀惟言自然明白他所說的事情是什麼,懶懶地往後一躺,神情滿滿的漫不經心。

“我想做的事,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

紀商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眸子卻越來越深邃。

他看著紀惟言,沒有再說什麼,良久,才緩緩開口:“柏宜斯,你要清楚,你的身份。”

紀惟言聞言輕輕地笑了,眼裡露出幾絲若有若無的嘲諷:“很遺憾,我不會淪落為像你一樣的下場。”

空氣突然變得格外沉重,紀商一向平淡無波的臉變冷了幾分,紀惟言把玩著桌上的盒子,輕輕扯了扯嘴角。

“不要對我說那一套冠冕堂皇的話,如果連心愛的女人都不能擁有……你說,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他的話讓紀商的眼裡滿是寒意,紀惟言臉上始終掛著淡然而又勢在必得的笑,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旦愛了,就再也沒有可能放手,一切事情,都不足以畏懼。

男人的輪廓堅毅而又冷峻。

……

紀惟言後天就要回來,然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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