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一臉苦笑“師傅,您還是饒了我吧,這酒我以後是再也不喝了。”
“我們如月國的女子哪個不會喝酒?都是一等一的酒量,你的酒量還是欠練哪。”墨問天呵呵一笑,“等這場戰事完了,咱們再去喝個痛快。”
阮清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心裡呻吟一聲,還是不要和墨問天這種人太熟好啊,她的性格變化的可真快,在丞相府是嚴肅的師長,到了青陽又成了性命相交的朋友了。
“墨先生,上將軍請您過去呢。”一個楚思暮的親隨站在帳門口,謙恭的說。
“啊,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墨問天拍拍阮清的頭,轉身出了門。
“小玉兒,扶我起來。”阮清慢慢坐起身子,感覺好多了。
穿好衣服,阮清對小玉兒說“我出去走走,你幫我準備點粥吧,半個時辰後我回來喝。”
出門前又看了一圈,才發現有個人不在這裡,“雲深呢?”
背後小玉兒有些氣憤的說“一下午都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最近這傢伙有點古怪。”
點點頭,阮清走到帳外,也許是剛下過雪的緣故,大地一片白茫茫的,空氣那麼清新,雖然風裡帶了絲絲的涼意,卻讓阮清的頭腦為之一醒。
昨晚,真是個夢嗎?走在大營內,因為下雪的關係,士兵們都躲在了帳裡,只見白亮無垠的雪地上,一個個青灰色的帳篷從裡面透出亮亮的火光來。
如果沒有即將到來的戰爭該多好,如果世界可以一直這樣安靜平和該多好,為什麼總是有人為了這樣或那樣的目的去破壞這種平靜呢?阮清長長的嘆了口氣。
快要走到大營後門的時候,只見隱隱有一個黑影在旁邊的路邊猛的一閃,躲到了最近的一個帳篷後,阮清大聲喝道:“是誰?”
半晌,只見一個瘦俏的人影慢慢從帳後閃了出來,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裡滿是驚恐,他喏喏道“是我。”
“雲深?你現在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