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真是對不起了。
關於幾位大人的評論我也看到了,在這裡小燦非常感謝你們能喜歡我寫的東西,特別有幾位JM一直都給我有留言,非常感謝。
“你 你給我吃了什麼藥?”少年憤怒的反手推開念慈。
“當然是讓你舒服的藥了。”念慈一臉淫笑,“本打算讓你吃了苦苦求我的,不過看你還算識時務的份上,我就便宜你了。”
“你?”少年還待要多說些什麼,一張口,嘴就被念慈的嘴給堵上了,他本想掙扎,卻又想起阮清剛才的話來,眼睛一閉,牙關緊咬的任念慈在自己的臉上亂啃亂舔。
阮清聽上面那人只顧著自己得趣,慢慢從床下爬了出來,抄起床旁的木椅,趁其不備,一椅砸向那亂動亂親的念慈頭上,當念慈覺察身後有人之時,已經晚了,只聽“咣噹”一聲重砸,念慈頭一歪,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暈死過去,這時從她的嘴角里流出一縷鮮血,慢慢滴在了身下少年的臉上。
“死了,她死了,死了。”那少年彷彿這才從惡夢中醒來,看著阮清,指向念慈一臉驚恐的說。
“放心,她還沒死,只是昏了過去。”阮清將她重重的踢到地上,一臉關切的問少年“你沒事吧?”
少年這才想起,剛剛自己正是被這個淫僧非禮了半天,於是“嘔——”的一聲趴在床上吐了起來。
“你可真是。”阮清無奈的搖搖頭,現在才想起來吐。一時又想起什麼似的,扒開念慈的僧衣,翻了一遍,當她找到念慈剛剛拿給少年看的那封信時,連忙揣進自己的懷裡,抬眼看看少年,見少年只顧著自己噁心嘔吐,並沒注意自己,遂放下心來。
“好了,不要吐了,我們怎麼處置她呢?”阮清用手拍拍少年的頭。
“隨便你,不要問我。嘔——”少年看了地上的念慈一眼,又吐了起來。
“真是有潔癖。”阮清小聲嘀咕了一聲,怎麼處置她,對了,差點忘了自己來寺了的目的了,先綁起來再說。
“喂,行了你,過來幫幫忙。”阮清把念慈拖到剛剛鎖少年的地方。“說你呢,不要再吐了。我們先把她鎖起來再說。”
少年好不容易止住噁心,慢吞吞走過來幫阮清把念慈鎖在了手環上。
“啪啪,”阮清用力掌括念慈的臉,一連扇了二十多下,才把她扇醒。
“你是什麼人?”念慈驚恐的看著阮清如惡魔般獰笑的臉。
“你別管我是什麼人,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話,我就不殺你,否則,嘿嘿。”
“大俠饒命,只要你饒小的不死,讓我說什麼都行。”念慈如雞嘬米般點頭。
“我問你,你怎麼知道倉州會有兩年的旱災啊?”阮清最疑惑的就是那個什麼預言,第一個就問她這個。
“小僧也是來倉州之前,聽一位高僧說的,因為她最會夜觀天象,據她所說倉州方向兩年內都會有旱情,我就想拿來蒙一矇事,沒想到真應了她的話。”念慈連忙說道。
阮清看看她不象說假話,又問“那一年地枯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百姓種到地裡的莊稼不發芽?”
念慈低下頭,有些心虛的支吾道“這個 那個 。”
“說——。”阮清用力打了念慈一個耳光。9
“我說,我說。”念慈慌忙說“那是因為,倉州府發給百姓的種子都是炒過的熟種子,種到地裡當然不發芽了。”
“什麼?”阮清勃然大怒,“居然給百姓熟種子,倉州府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麼?你們為這麼要這麼幹?”
念慈這次卻沒那麼痛快,她神色恐懼的說“大俠饒命,再往下的,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阮清又一連打了她幾個嘴巴,“快說。”
“是上面,是上面,讓我們弄亂如月國邊疆重鎮的秩序,最好能讓如月國邊境大亂,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了,啊——”念慈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支小箭“嗖”的一聲直直的從窗外射了進來,正釘入她的脖子,念慈頭一歪,死了。
“誰?”阮清厲聲喝道,幾下躍了出去,只見一個黑衣人一閃,翻過牆頭,跑了。阮清待要追去,卻又放心不下屋裡的少年,只好返回室內,心裡明白今日之事定不簡單,但看黑衣人的所為,卻又不象要殺自己的樣子,心裡也摸不著個頭緒。
聽到阮清的重喝,寺裡早有僧人趕來,阮清撲的一聲吹滅了蠟燭。
“師父,你沒事吧?”十幾個僧人立在房門口,進又不敢進,走又不敢走。
阮清小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