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人打交道。阮清本來是及其厭煩認識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人的,可如今,除了在火健營裡督促軍務,每天晚上則是不停的認識一些形形色色的各部門官吏,從中找出有用的,有實權的,和她們交朋友,說實話,她本就是丞相的二小姐,很多人想巴結還巴結不上,這會兒肯定是上杆子來粘,而且阮清又是極大方的朋友,出手闊綽,短短一個月,就篩選出了很多對自己來說非常有用的人。
這天阮清剛和新認識的京門提督東方紅羽在“富貴坊”喝完酒,出了門,滿身酒意的上馬回府。走到街角拐彎的地方,只見一個人靜靜的騎在馬上攔在了她的路前。
阮清正準備從他身邊繞過,卻在下一秒被這人抄手一抓,扯到了他的馬上,“你幹什麼?咦?怎麼是你?”
楚思暮一臉的陰鬱“為什麼不會是我,你答應我的話呢,我將近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你的影兒了。今天我要不來找你,你大概永遠都不會想到來找我吧。”收緊臂力,將她緊緊圈在自己的懷裡,楚思暮使勁抽了馬一鞭,馬快速的在京城的官道上跑了起來。
“我不是有事麼?”阮清嘟囔著。
“是啊,你也真夠忙的,都忙到富貴坊這種地方來了。本來,覺得你最近可能因為夫侍的事心情不好,也沒去找你,呵呵,看來,這也不算什麼。”楚思暮胸膛不斷起伏著,看樣子氣的不輕。
“那個,逢場做戲麼呵呵,人在官場上混,總不能不去應酬一下吧。”阮清伏在楚思暮溫暖的懷裡,心裡說不出的妥貼。
楚思暮冷冷一哼,沒有理她。
一路飛馳到楚思暮的別院,跳下馬,將阮清打橫抱起,就要進府,“我說,讓我自己走吧。”阮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體,雖然自己知道了楚思暮是個男人,可別人還不知道,要讓那起碎嘴的小人看見,還不定怎麼傳呢,當朝的一品大員居然是個斷袖,面上可真不好看。
“我都不再乎了,你還怕什麼。”楚思暮冷哼一聲,大步踏進院子,好在下人們對他都非常忠心,也看出來這位阮督統對他來說意義重大,沒有人敢亂說什麼,一任他將阮清抱進自己的臥室。
“等一下,我的頭好疼,讓我先睡一下好麼?”阮清用手撐住楚思暮貼過來的赤裸的胸膛。
“不好。”楚思暮賭氣似的吻住她,卻不似從前那般火熱,而是溫柔的,輕輕的,慢慢的吻,阮清被他的溫柔包容著,心裡知道,他是怕傷著自己,心裡陣陣感動,將手插進他的頭髮裡,將他按向自己,狠狠的咬他的唇。
“我竟然不知道你還屬狗麼?”終於楚思暮的眼裡閃現出一絲笑意,阮清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才屬狗,不,你是屬狼的,都論搶的。”
楚思暮低下頭在她額頭輕吻了一下“那我能怎麼辦呢,我不用搶,你永遠都不會多看我一眼。”輕輕嘆息了一聲。卻忽然露出很俏皮的樣子對阮清說“我這二十五年的清白可都葬送在你身上了,你要對我負責,不然,我就天天纏著你,你到哪兒,我就到哪兒。”阮清露出驚愕的表情,怎麼看這時的楚思暮都像一個無賴小孩的樣子。
“喂,是說反了吧,是誰把誰那什麼了,你怎麼還敢這樣說?唔。。。。別咬我。。。無賴。”阮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再次撲上來的楚思慕給堵在口裡了。阮清只覺得自己每次遇上他,都被他吃的死死的,感覺非常不好。
那人好像要把一個月未見的相思都找補回來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害的她到最後腰痠腿軟的都下不了床。阮清憤憤的躺在床上,心裡把旁邊那得了便宜還賣乖得傢伙狠狠得揍了無數遍。
“如果你能打得過我,我是不介意得。”彷彿看透了阮清得心思,楚思暮懶懶得說。
阮清有些心虛得衝他露出一個笑臉“我怎麼捨得呢?”
楚思暮貼過來“清兒,你老實說,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你這一段時間做的事讓我看越來越不明白你。”
阮清眼珠一轉“我怎麼了,沒做什麼啊。”
楚思暮嘆口氣“傻東西,我不比你在這混水裡呆的時間長,我什麼看不出來,你敢說,你最近沒和朝中一些重臣要員走的那麼近?她們中有些人是你根本就不瞭解的黑暗,粘上了,一輩子都甩不掉。”
阮清一時無語,她在楚思暮面前總是無所遁形,“我想的東西你不會明白。”
楚思暮苦澀的說“我是不明白,因為你不願意告訴我,清兒,你最不喜歡做的事情是什麼讓你不得不做。”
阮清良久未語,楚思暮悽然一笑,點點頭“我知道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