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三個打一個,穩贏不輸。
“阿羽……你沒事吧?”季虹第一個跑過來,說話帶著哭腔,趕緊扶起趴在地上的我。
“小意思,我已經習慣了。”
鄭重宣告,這句話絕對不是用來安慰她的話,而是我真的習慣捱打了。
最近一連串不可思議的衰運,讓我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
季虹幫我拍一拍身上的泥沙,檢查起我身上的傷勢,皺著眉頭說道:“怎麼會沒事呢?看你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我去拿藥來幫你敷。”
說完,就丟下我跑去堆放包包的地方,翻找醫藥箱。
周昕在季虹走了之後,才靠了過來,語氣不冷不熱的說道:真的沒事嗎?”那雙略紅的眼睛,像是掃描機那般,在我身上到處亂瞄。
也許是心理作用,讓她這麼看著,感覺很奇怪,那是一種既高興卻又害怕相互交雜的感受,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真的沒事。”
“真的嗎?”彷彿為了求證我的話,在我被打傷的位置,她還故意用手指戳了兩下。
看到我痛到哀號起來,像是要懲罰我不誠實,她還故意多戳幾下;被戳痛的我,只好左右閃躲起來,躲避她纖指的攻擊。
等到她覺得玩夠了,才說道:“告訴我,你是在什麼時候在水裡下藥的?或者,你是怎麼讓那個光頭,乖乖聽你的話,在茶水裡下藥?”
“用這個囉?”我拿出牽牛花的種子給她看。
“這是什麼?”周昕錯愕的詢問。
我對她賣個關子,笑著說道:“牽牛花的種子,你問問虹兒就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了。”
“你就不會直接告訴我嗎?”周昕沒好氣的說,舉起手指就要戳人。
會!我說!那是……”我馬上投降,好男不跟女鬥,是我的原則。
如其來一聲尖叫,把我想說話的念頭給打斷,並將我們倆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生了什麼事?在我心裡還存著這個念頭時,我見到季虹被胖仔老大脅持住,一把銀白色的小刀,就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