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進去,實在沒臉見人了。眼前的這位姐姐卻沒有一點羞愧之色。
唉,無力!
好不容易將姐姐哄回了家,季虹坐在我床頭,滿臉羞澀地說道︰“姐姐就是這樣,不管什麼話都胡亂說。她在法國待久了,多少沾染了那裡開放的風氣。這個……希望你不要怪她。”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會。
季虹咬了咬嘴唇,遲疑地說道︰“這個……內衣……”
我知道她想問什麼,雖然不想再提起這件事,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將那天陪季清萍逛街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季虹聽得臉都紅了︰“這個姐姐!”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向季虹問道︰“關於追殺你姐姐的人,你有沒有什麼眉目?”
季虹努力地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人家也不清楚。我們家族做的是醫藥生意,也沒跟什麼人結怨。再說就算有什麼仇人想要對付我們,也不可能光沖著姐姐一個人啊!而且她還是剛從國外回來的。”
我想這就更奇怪了,那幫人總不至於憑白無故地亂殺人吧?聽那天的殺手說這是有人指使的。那個老頭……
“難道跟那件事有關?”季虹似乎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道。
“哪件事?”我好奇地追問道。
有。”季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忙推說沒事,然後隨便找了個藉口退了出去。
我想她們姐妹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今天我好好睡了一覺,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我想起姨丈要我每隔一個星期就去他那裡做一次身體檢查,並且換上新的“繆斯之吻”,於是下午我就開著機車去了他的研究所。
姨丈對幾名助手和護士交代了幾句,便笑意滿面地回過頭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