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好,姓名。”
“宛如。”
“姓什麼?”
“我……你可以叫我白宛如吧。”
“籍貫?”
“什麼叫籍貫?”
“出生地?”
“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是孤兒,是我師傅將我撿回來的。”
“那你師傅住哪裡?”
“劍神宗。”
兩名警員竊竊私語。
“她不會是腦子有病吧?”
“不知道啊,看起來真像,問不出什麼啊,這筆錄沒法做了。”
兩人嘀咕了一陣,最後一人問道:“你的身份證呢?”
“什麼身份證,我沒有身份證。”
“你是黑人?!”警員生氣了:“你這人怎麼這麼頑固,我們只是做筆錄,你配合點行不行?”
宛如終於耐不住了,站起身來,身體一晃,便到了兩人面前,一把抓過自己的軟劍,往腰上一裝,轉身就走。
“你們有病,我懶得和你們說,我要走了。”
汗。
兩名警員面面相覷。
我們有病?
是你有病吧?
“喂,你給我站住!”
一名警員上去試圖攔住宛如,結果還沒靠近,宛如反手就是一掌。
那名警員就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牆上,落地時,嘴角吐血,半天爬不起來。
“誰再敢攔我,我會殺了他。”宛如臉色難看至極,一股殺氣透體而出。
另外一名警察正準備上前,此時嚇得退了兩步,但看到同事都倒下了,他也是真急了,居然大叫起來。
“打人了,打人了,有人襲警。”
他這麼一叫,外面還有三名警察,包括那位正在和唐小寶交涉的伍所長一起開啟鐵門衝了進來。
然後,伍所長就悲劇了。
第一個進來,也是第一個飛出去。
宛如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就一腳踢了上去。
伍所長的塊頭很大,但同樣擋不住這一腳,整個人飛了出去,摔在地上,痛得直哼哼。
“宛如,給我住手。”
唐小寶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