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快要生的時候才會嗎?
可這才八個月啊!
當即什麼也顧不上了,一把抱起他就往房裡衝,卻被簡雲琛制止道:“先到你書房去,衛凌的藥!”
齊慕安見他疼得臉上一絲血色都沒了,哪裡還敢耽擱,只好抱著頭又回了頭,一腳踹開書房的大門,只見何青硯被人拿帕子堵住嘴雙手反剪著綁在椅子上。
原來方才齊慕安跟他兩個糾纏之下忽然一拍腦門想起了這廝這般處心積慮把自己哄過來說這些私房話,那剛才說的神馬簡雲琛發脾氣不願見人云雲也都是騙人的咯?
那他到底把他老婆怎麼了?
想到簡雲琛和孩子可能會有危險,他可顧不得什麼君子不君子了,還不拿出吃奶的力氣來撒潑打滾,直接張大嘴在那何青硯雪白粉嫩的香肩上惡狠狠就來了一口。
何青硯雖然因為他父親的關係自幼便有些武藝在身上,可也沒料到齊慕安出其不意來了這麼一招下三濫的,還沒反應過來呢已經被他一把推開,跟著男人那最緊要最脆弱的部位又重重捱了一腳,頓時便趴倒在地上一時半會兒動彈不得了。
於是便有了這會兒簡雲琛看到的場景。
他一見齊慕安夫夫兩個進來便用力掙扎起來,齊慕安畢竟心虛,有意避開簡雲琛的目光瞎掰道:“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見這小子在這裡鬼鬼祟祟的要偷東西,我就先把他捆了起來。”
簡雲琛與他同床共枕了快一年多,彼此不說心心相印,起碼也互相瞭解,一看他這不自然的樣子就知道另有內情了,不過那內情是什麼,就算齊慕安不說,就方才何青硯嚇唬他的那些話,他心裡也算有數了。
說起來或許他真是個沒心腸的,那廝嚇唬他孩子早產或有危險確實叫他心驚肉跳到現在,可他言語間總勾著他去懷疑齊慕安對家庭不忠,卻似乎不大管用。
不說情深意篤,只不過就是沒來由的不相信而已。
因此也沒有多問,任由齊慕安抱著他小心翼翼地放倒在裡間的床上。
齊慕安這時才發現他褲子上全是暗紅色的血跡,當即心裡更慌,忙倒了杯溫水給他送藥,就急著要出去請大夫。
簡雲琛見到他本身就像吃下了一顆定心丸,倒比他鎮定個兩三分。
“你別急,快去快回便是,生孩子哪兒有不流血的,看你嚇得,還是個男人。”
齊慕安恨得牙癢癢,說得好像你生過多少回一樣,這不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嗎?
可這真要走,哪裡放心他一個人在家,可巧這會兒吳媽媽到了家,她畢竟年紀大了,逛逛廟會也不過就是圖個熱鬧,哪兒有年輕女孩兒們那壓平大馬路的激情,而且也並不放心把偌大的一個家空著半天,因此不過給家裡的侄兒買了點兒東西就回來了。
於是齊慕安將簡雲琛交給了她,自己壓著何青硯匆匆忙忙地出了門。
吳媽媽看著那何青硯被五花大綁的樣子不由壓抑,簡雲琛也學著齊慕安的說辭輕描淡寫地給她解說了一句。
不過吳媽媽畢竟是伺候過郡主的老人,心裡多少有些成算,那何青硯如何有心討好她一向是看在眼裡的。
她沒有說什麼,倒不是說她不忠心,只是她太忠心罷了。
畢竟她是齊慕安的奴婢,不是簡雲琛的奴婢,心裡所想的只要主子高興就好了,輪不到她
們這些做奴婢的多嘴多舌。
大男人三妻四妾本事平常事,更何況她家小主人這般出色的人品和出身?
要是那何青硯真能討得他的喜歡,她這個當老媽子的還替郡主高興,又多了一個人來伺候主子,併為他開枝散葉呢。
不過如今看來這姓何的小子恐怕是有些剃頭挑子一頭熱了。
恐怕小主人的心思還是全都撲在少君的身上呢,這也好,宅院清靜便萬事安寧。
因此她也不再多問,忙手腳麻利地打來熱水替汗溼了好幾身的簡雲琛洗臉擦身,又換過一身乾爽衣裳,逢陣痛來時便用力為他按摩腰腹減輕痛苦。
倒是簡雲琛心裡不大好意思,畢竟自己是個大男人,生孩子這事兒到底尷尬,如今還要個老婦人甩了滿頭汗地伺候他。
可這陣痛卻不是說你想忍住就能忍住的,每波襲來都能讓人渾身的骨頭都斷了個遍般的痛楚,他已經是十分能忍痛的人了,可要忍著臉上絲毫不帶出一分半分來,那也是不能的。
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身下才換上的齊整被褥又被他抓得一片狼藉。
吳媽媽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