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只要不出什麼大錯,賬目上有一點半點抹不平的,他不會太放在心上,可這數目、這年頭!
臭小子何止是撈好處,這是要抽他這個老頭子的筋,喝他這個老頭子的血啊!
枉他一門心思十幾年來精心栽培鋪路,竟栽培出這種貪私忘本的畜生來!
想想又是一口老血噴在胸前。
嘉和郡主衣不解帶地在床前守著,因齊老爺並未顧得上提怎麼處置那許老三,因此只得命人先將那父子倆真外頭客房裡拘著暫時不叫他們回去,不過自然也不會餓著他們就是。
許老三早料到自己不能那樣容易脫身,本來叫兒子先到京裡的老友家住下,可不知怎麼的這孩子非得跟著上國公府來,這不一道都出不去了。
這會兒急得團團轉呢,那許三郎卻不怕似的,只安安穩穩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幾天下來找準了一個比較好說話的常來送飯的小斯,將特特貼身帶著的一塊沉甸甸的金鎖給了他,只求他帶一句話去給家裡的太太。
許老三問他到底有什麼主意他也不說,其實這少年並沒有多少沉穩的心機,不過就是想攪得齊家父子幾個父子兄弟離心、家宅不寧罷了。
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那小廝見了這樣值錢的謝禮哪有不依的,果然不多時就有嘉和郡主身邊的丫鬟過來,領他進了內堂。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這許三郎隔著一層屏風見了郡主和躺在床上的魏國公倒也不怯上,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編排了一路刀謊話給說了,諸如齊慕文如何如何真早幾年就自知有大哥真襲爵艱難,如今更暗恨齊家對他生母無情無義,便下定決心將齊家掏空,到時候帶著他娘出去享福去,給老大留下一個敗得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