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心。”

這話倒把蔡嬤嬤說得對他另眼相看起來。

想想娘娘真是獨具慧眼。

當初為了保住簡雲琛的性命,急著在聖旨下來之前給他找人家,也並非只有齊家一個選擇。

而就在眾人當中,齊慕安的自身條件也是最差的,簡直吃喝嫖賭五毒俱全。

可偏偏皇后娘娘就看中了他,一口認準,福和的孩子不會壞,雲琛嫁給他,她放心。

於是這門親事才會這麼飛速地定了下來。

如今看這齊慕安說起話來倒還有個三分調理,可見坊間流言確實不大可信。

送走了蔡嬤嬤,齊慕安又一個人在廊下吹了好一會兒的冷風。

剛才簡雲琛服藥時候的抗拒和絕望,他不是沒有看到,他前世就是個風流不下流的基中好手,對於自己感興趣的人,察言觀色神馬的當然不在話下。

只是這個時代吧,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於是自己似乎又莫名其妙地做了強迫他雌伏人下抱負難申的幫兇,這會兒四目相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不過這大雪天兒的總不能在外頭站成冰棒吧,他一個人矯情了一會兒還是敵不過寒冷,轉身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昏黃的燭火下簡雲琛還是在方才的位置坐著,不過坐姿已經沒有那麼端正了,身子朝右邊歪著,右手撐在床上。

走近一看發現他的臉色比剛才更白了,鬢邊滿是亮晶晶的汗星子。

齊慕安想起蔡嬤嬤臨走說的話,恐怕是藥效起了,便在他面前蹲下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覺著怎麼樣?”

簡雲琛左手死死按在小腹不吭氣,兩片緊閉著的薄唇也白得失了血色。

齊慕安看得有點心慌,畢竟他還沒見過這個一向氣定神閒的人虛弱成這副樣子,忙站起身,“我叫人請個大夫去。”

誰知簡雲琛卻一把拉住他的手,“忙什麼,喝了這個人人一樣,挺過去就好了,請什麼大夫叫人笑話。”

齊慕安愣了,簡雲琛的手心冰冷而潮溼,而他的人似乎也有點精疲力盡,見齊慕安依言沒走,便漸漸鬆了勁,捉住齊慕安的手也漸漸往下滑去。

齊慕安下意識地用力回握住他,並緩緩在他身邊坐下,讓他把身體的重心挪到自己肩上。

簡雲琛一開始還逞強不願依靠他,可漸漸地體力實在難支了,也只好順勢依在他的肩頭。

約莫大半個時辰過去了,他還一直這麼沉默地垂著頭,如果不是知道他正承受著很大的痛苦,齊慕安幾乎都要以為他睡著了。

“今晚你去廂房睡吧,恐怕弄得你也睡不好。”

簡雲琛總算說話了,一開口確實逐客令。

“不。”

齊慕安果斷地拒絕他,開始動手動腳脫他的衣裳。

簡雲琛冷汗涔涔的睜大了眼,這混蛋,他都這樣了他還想著親熱?

不滿歸不滿,可他並沒有拒絕,一來他實在有點脫力,疼痛是最能消耗人的體力的;二來他不知道該不該,臨出門前老父千叮萬囑,出嫁從夫,無論男女只要嫁了人,都要聽夫家的。

他心裡很明白,床笫之歡是他嫁人以後的義務,跟過去沙場殺敵、保家衛國一樣。

隨著自己人生角色的改變,這就是他不得不接受的宿命。

齊慕安看著面前的人疲憊地閉上了眼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不由失笑,脫了他身上的禮服之後並沒有再染指他的中衣,反而扶他平躺下去。

簡雲琛不可置信的睜開眼,卻看見一雙得意洋洋的笑眼近在眼前。

“爺的屋子,爺為什麼要搬出去睡?看看你,沒精打采怪叫人敗興的,誰樂意碰啊,德性!”

齊慕安神神叨叨地說完了,還有意甩給了他一個特別嫌棄的眼神,就差沒來個歐萊雅式的經典甩頭動作了。

簡雲琛被他逗得又好氣又好笑,一分神倒覺得肚子沒那麼痛了,看見齊慕安開始動手從櫃子裡搬鋪蓋搬被子往地上鋪,忙阻止他。

“地板上涼,外間不是有鋪蓋嗎,你就到外頭湊合一晚吧。”

外間的床鋪本是貼身大丫鬟們上夜睡的地方,鋪蓋也都是極乾淨的,不過齊慕安穿過來以後很不習慣有個小姑娘睡在跟自己只隔了一道布簾子的地方,於是就叫漸漸她們半夜不用當值了。

因此這會兒外頭是空著的。

齊慕安利落地往地鋪上一躺,還舒舒服服地翹起了二郎腿。

“我才不去睡,一股子脂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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