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說,太太那兒嘛,你自己留個心眼兒別吃虧就成。”
這話說得吊兒郎當,又帶著那麼一兩分真真的,簡雲琛一時也摸不透這廝是胡說八道呢還是真就這麼回事,齊慕安也不再細說,橫豎簡雲琛也不是個蠢貨,阮夫人是什麼人,自己在這個傢什麼處境,住幾天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所謂日久見人心嘛,這個家裡頭各種亂七八糟、糟心糟肺的,自己要是這會兒一股腦全說出來,恐怕人家還消化不了呢。
這不才肚子疼了一晚上麼,回頭該胃疼了!
還是讓他自己慢慢去發現吧。
這會兒功夫映棠等人已經在外間擺起了早飯,簡雲琛並不是個拘泥禮數的人,更不會像閨閣女兒一般走一步想三分,相反的軍人在這方面多少還有些不拘小節。
既然他的丈夫自己都這麼坦蕩蕩的了,他才不會做無謂的堅持,再說被延嗣水的藥力折磨了一個晚上也是很消耗體力的,這會兒正餓得前心貼後背呢。
於是便也大大方方跟在齊慕安身後,兩個人一左一右坐下來吃得津津有味。
打完了三個飽嗝之後齊慕安才伸了個懶腰,“走,咱們幹活去。”
簡雲琛白了他一眼,這世上還有誰把給父母請安當成幹活一樣?
阮夫人為著謝白的事兒在床上躺了好幾天,連帶著齊慕安的婚宴都不曾能起來,只推說老毛病犯了,肝氣疼。
因此今天早上受簡雲琛敬茶的時候,也是一副病歪歪的樣子。
不過還是一如以往地慈愛熱情。
簡雲琛才跪下呢,她就一疊聲地叫丫鬟們攙起來。
“我的兒,聽說昨兒難為了你,我們老大也是的,大大咧咧什麼都不管,早告訴我,我好再派兩個貼心的丫鬟過去服侍你呀!”
簡雲琛知道她說的延嗣水的事,心想畢竟是皇家下的令,自己要真議論起來那真是怎麼都落得不是,因此便抿著嘴不搭話。
可阮夫人要是個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