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再捲入這些紛爭。
當初診斷出雙脈時傅仲曾經興奮地對他說過,兩個孩子,一個留在他王府裡作為他的繼承人,另一個他要帶回太子府,日後自己成就大業,也會把一切都交給這個孩子。
他想得輕巧,他卻不。
當年他們的母后入宮多年一無所出,為了擊敗與她一起角逐皇后寶座的淑妃,便用了假孕一招,“生”了自己這個大皇子。
誰知之後的兩三年裡倒是真的時來運轉,又先後生下了二皇子傅仲和兩位公主。
自己這個所謂的太子倒是怎麼看怎麼像一個笑話。
要不是傅仲自幼對自己便有那不可對人說的親近心思,恐怕等待他的就不是被貶,而是一抔黃土了。
他不想讓自己的兒子重蹈這樣的覆轍,兩個兒子,一個都不能入太子府。
如今既然“死”了一個,傅仲體諒他失子心痛,自然會把另一個留給他來扶養,因此不論如何他都鬧著要到別苑去生產,怎麼也不肯留在京城,為的就是等孩子出生後行事起來能避開傅仲的耳目。
至於指派隨行人員,簡雲琛這個沉默寡言但心底純良的幼時夥伴自然就是最佳人選。
要是可能,他倒希望將來也用他來教兒子的武藝武道,只不過接下來這一年裡這孩子恐怕得在家休息休息了。
傅仁心裡琢磨著,目光不由輕飄飄地瞄向簡雲琛目前還十分平坦的小腹。
衛凌說他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不過看他殺人打架那不要命的樣子,恐怕他自己還不
知道。
雖然他年紀輕底子壯,但畢竟孕早期胎氣不穩,他又這樣大動了一番干戈,因此方才衛凌給他的那碗是防患於未然的安胎藥。
簡雲琛被他看得有些犯毛,便問他,“王爺怎麼了?”
傅仁心說這天大的喜事還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