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跛子,身子又弱,一年四季藥罐子不離身,今年都二十好幾了還沒說上媳婦兒。
再者他那副身子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籃,也幹不了什麼營生,家中父母頭髮都白了,還在外頭給人打小工養活他,盼著抱孫子盼得眼睛都發直了,唯有半夜裡揹著人抹抹眼淚罷了。
偏生那柳媽媽就找著了她,還給她帶了阮夫人的話:只要她幫著頌雅順利過門,不但許諾在自己身邊挑個有名有姓的好丫頭給她哥哥當媳婦兒,還會在齊家的產業裡找一處閒職給她哥哥,管保叫他老婆和飯碗都不用愁,一準兒過上好日子。
更許諾等過個一兩年就出錢給她哥哥將她贖出來,連她的親事也一併包辦,到時候由阮夫人親自出面,給她找個家境殷實的小門富戶,正正經經做個當家少奶奶。
這才是最最叫她動心的地方。
畢竟就算自己把年家的主子們伺候的再好,將來年二太太也肯給她做主,至多也就是在家裡的年輕管事裡挑一個像樣點的,說到底還是奴婢。
要想到外頭去聘,她一個丫鬟出身的,恐怕也只能給人當填房甚至小老婆,哪裡比得上阮夫人開的條件豐厚?
再說劉媽媽生怕她不信,還當場放下了三十兩銀子,這可是夠她一家幾口豐衣足食用上一年都還有得剩的了!
因此便笑道:“太太可不是多慮了,誰家能把親閨女的名字給弄錯呢?再說他們家通共就三位小姐,大小姐聽說是今年出嫁,總不會再說給咱們家,二小姐那天不是跟三小姐一道來過了,奴婢記得她的名字裡帶著個嫻字。”
年二太太聽了這話不由點了點頭,頌嫻那丫頭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