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本來也待不了幾天,就讓他在吃喝玩樂裡過去了不是最好麼?
許老三會意地點點頭,因見九斤提著水壺上來添茶,彎腰垂頭的時候露出一大段白膩光滑的後頸,忙識趣地站起身來道:“要不二爺也先歇會兒,舒舒服服地泡把澡換件衣裳,今兒時辰已經不早了,就不下去轉了吧,回頭戲班子預備好了小的就派人過來請二位爺入席。”
齊慕文贊同地點點頭,他說齊慕安是個最會享受的人,他自己何嘗又不是呢?本來就是裝樣子來的,誰高興那樣拼命了。
因見那許家三郎生得窈窕惹人喜愛,便又對他笑道:“那這幾天就偏勞你了,回頭我替你跟你爹要賞去!”
許三郎把臉一紅沒吭氣,等父子四人走了之後九斤方酸溜溜地放下臉來冷道:“爺這會兒可算找著樂子了,何必又把人家帶來礙手礙腳受這零碎氣。”
齊慕文一把把人摟過來抱在懷裡親了又親,“別人是醋罈子,我看你就是個醋缸子!怎麼,就跟他多說了一句話你就不樂意啦,跟這鄉下地方的粗人你也至於!”
九斤不答應地在他懷裡胡亂扭動著腰肢,正是要勾起他的火來好親熱一番呢,原來自從齊慕安莫名其妙轉了性對他冷淡了,他便時時犯愁將來如何找個出路才好?
正好後來謝白得了那見不得人的髒病,齊慕文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沒地方撒氣去,也不往他屋裡去了,常常一個人在外頭書房裡廝混,可這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身邊哪裡離得了人,這九斤又機靈,有意無意地沒事兒就打他窗戶地下扭腰擺臀地經過,等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