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在他手上一件件的飛舞。
綰鷗閉上眼睛,不敢再望他,卻不料他將她翻了個面,讓她背朝上爬在羊皮捲上。
“小玩偶,如你所願,我給你題字。”獨孤掠拿起神筆,蘸著的新鮮墨汁落在她光滑的背上,如行雲流水般錯落有致,卻又一直在一條線上,如是則行氣自然貫串,望之如串串珍珠項鍊,神采飛揚。
雖然他從落筆到收筆是一氣呵成,可綰鷗卻覺得過了好久好久,冰涼的羊皮卷刺激著她的面板,讓她不自覺的縮緊身體,而他的左手始終霸道的按著她的小PP,神筆良好的彈性充分發揮在她的背上。
從頭到腳的顫慄令她輕吟出聲:“掠……放開我……”
不開口說話還好,一開口,更是洩露了滿室的芬芳,房間裡充滿了蜜糖般的甜味,久久瀰漫……
一串串笑聲迴盪在房間,是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
“你還笑,我……”綰鷗又羞又急又怒。“還不撤去結界。”
大手一揮,結界消失。
綰鷗趕忙去到梳妝前看他寫出的字怎麼樣,不看還好,一看,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把拿著劍的手,那指揮千軍萬馬的手寫出的字卻是這樣的流暢,蒼勁有力,似天鷹在空中翱翔,又似蒼狼在草原上奔跑。
“掠的玩偶!”
該死的!他竟然在她的背上題上“掠的玩偶”四個字,墨汁還未乾,收筆時的一勾已經開始流向腰間。
“還滿意吧!”雙手環胸看著她的驚詫,獨孤掠笑道,就知道她會驚豔。
“不滿意!不滿意!一點也不滿意!”綰鷗當然知道他是在宣示她是他。
獨孤掠一把扯她入懷:“將這四個字刻在你的書畫上,你想掛去哪裡都行,你想掛多少幅都行。”
“才不……”綰鷗不斷的扭動,想要掙脫開來。她別說掛出去,就算是掛在御狼王府裡,也等於是召告了天下。
“昨晚我們吻到哪兒了?”他突然打斷她,不等她回答,已經吻了上來。
將甜甜的紅唇含入口中,不再是淺嘗即止的蜻蜓點水,而是直接地攻城掠地、長軀直入,他長臂一伸,將她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墨汁頓時染在了潔白的床單上,綰鷗掙扎起身,欲用床單捲住自己,獨孤掠已經去除了身上所有的束縛,迅速無比的壓了下來。
一把扯開她的床單,覆蓋在她的背上,墨汁也沾到了他的身上,那淺銅色的面板頓時染多了幾條墨黑,更顯得興感迷人。
獨孤掠的手也沒有停,直接蓋在她的柔軟上。
這一次,既融合了往日的急急進攻,也夾帶了偶爾的柔情蜜意,大手所到之處,時而炙熱如火,時而溼潤如風。
綰鷗被他的雙重攻勢進攻得無處可逃,想著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至從那次她被七公主傷了將他的眼睛矇住恩愛之後,她誠惶誠恐的過了好幾天,怕糊弄了一次獨孤掠之後,很難用同樣的方法繼續糊弄他。
可令她驚奇的是,一向獨佔欲極強的獨孤掠並沒有碰她,無論他多早多晚回到房間,他只是抱著她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蒼濤閣的環境優雅,她晚上睡得特別香,只是偶爾醒來時,抱著她的男人火熱得嚇人,她已經是稍有經驗的熟女,當然知道男人是怎麼了,可是她怕他看見那道傷痕。
被他的男人味包圍,她也有擁緊他的欲。望,很多次在夢裡,她夢到自己被他撫摸,夢到自己在他身下低低地喘息……
此時,真切的被他擁吻,看著他一如野獸般的侵略眼睛,還有那大手觸及到的火熱,還有那滾燙的幾膚相貼的熱烈。感覺到他壓抑已久的欲。望如狂風暴雨一般肆掠而來。
“等一下,掠——”綰鷗從他窒息的狂吻中扁起紅唇,卻讓他的吻一路往下,移到了耳垂處。
“不要——”她急聲嬌喘。
獨孤掠抬起頭,綠眸中充滿疑惑,“為什麼?”他已經很久沒有強行擁有她了,而她也已經百依百順了好久了。
萬劫不復情(七)
不要——”綰鷗感覺到他的火熱已經抵達她。
卻不料惹火了獨孤掠,他明明感覺到她的激情,還有她內心深處的渴望,為什麼在關鍵時刻叫“不要——”
激烈喘息的綰鷗根本顫抖的答不上話,水晶般透明的身體染上了好看的粉紅色,還有那彎曲的腳趾和蹦緊的小腿,在獨孤掠的綠眸裡盡情綻放。“小玩偶,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口是心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