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個華麗而奢侈的夢境,一片一片的嫩綠的小樹芽從他們身邊緩緩飄落,連綿不絕的琴聲漂浮在淺藍色的夜色中,空洞而迷茫的眼神一串一串的浮現在蒼穹上。
綰鷗爬在獨孤掠的肩膀,看到他肅殺的眼裡充滿了咆哮的烈火。綰鷗靠著他的耳朵說道:“這裡有風,有樹,有月色,我們是不是已經走出來了?”
“這裡彰顯著生機勃勃,卻暗含著毀滅的力量。看到那面水晶牆沒?那就是君岫寒的殺手鐧之一:毀滅牆。”獨孤掠告訴她。
君岫寒還真是個“偉大”的人物,他不僅會製毒,而且和獨孤掠一樣,很會排兵佈陣。也只有獨孤掠才是他認為的最強勁有力的對手,難怪他不惜一切要將獨孤掠摧毀。
悠揚的琴聲,彷彿從天空上直接破空而下,又像從海上升明月時的波瀾不驚,轉眼又化為漫天尖銳的冰刀和洶湧澎湃的海潮,“小心,琴聲裡有攝魂術。”獨孤掠微微轉頭。
“我連‘不欲之尾’都不怕,還怕他攝魂術?”想要迷惑她的心智,放輛蘭博基尼在她眼前她再考慮考慮。綰鷗甩開如雲的長袖抖落一地小樹芽,外面的天光淡淡地灑在她的臉上,一層薄薄的雲霧隔起了一道牆。
大風凜冽地吹過去,樹葉放肆的頹敗。
他獨孤掠的女人,也要跟他一樣狂得可以,獨孤掠說道:“要走出此屋,必須過這道牆。”
“恩,你揹著我,我在毀滅之牆上寫字。”綰鷗說道。
“據說沒有人能走出君岫寒佈置的毀滅牆。”獨孤掠的眼裡是不羈和張狂,“我還不信這個邪。”
確實,沒有人能摧毀這道毀滅牆,任你武功再高也撼不動它,但有一樣,你可以在牆上寫字,寫字穿透它毀滅它。這是鏗留給她的巫術上寫過,但鏗也只在上面記錄,她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