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越來越快,我連忙起身卻應了那句“越慌越忙”老話,搖搖晃晃地再次跌倒,我脫下揹包往後一甩,骨頭卻散架般落在地上,然後那些蟲子見鬼似的飛在半空。
好巧不巧,就在我火摺子的上面。
““要下雨了。””
悶油瓶提醒,我從包裡重新拿出一根火摺子,吹燃問悶油瓶:“小哥,你剛才找到入口了嗎。”
悶油瓶的臉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他搖搖頭,先走上壁畫。
坡的斜度並不是很大,我們踩著壁畫裂開的細縫往上走著,周圍都是小蟲子,但畏懼我們手上的火,只是在遠處飛著。
一滴冰涼的液體打在我嘴上,我加快速度,萬一下起雨我們仨真的就成了蟲子的夜宵了。
走著走著背後一聲咚響,我急忙轉身一看,胖子卡在一個洞口扭動:“幫忙啊!”
我搭把手把他拔出來,悶油瓶從前面折返,我拿著火摺子往洞口探了探,下面空間肯定很大,火光根本照不出一點什麼。我捻一點洞口邊緣的碎石,火光中邊緣的碎石子藕斷絲連,我搓搓手指腹上的小石子,石子包裹著一點似蠟的東西,我知道這是糯米稀,古代的水泥,權貴才會用糯米熬製成漿黏固石塊,那麼這兒應該也是個有錢有權的人的墓。
不對,沒人會把墓建造成這樣,難不成會造得只要把這牆打穿就可以進去墓穴這樣的格局?
除非這人是瘋的。
這時,一白綠色的小點從洞口飛出,胖子用火摺子去照,每次小點都躲得遠遠的,看來這點是那些小蟲子。
這洞難道是這些蟲蛀的?
“就這麼點兒大?”
胖子還在用火不只是想照明還是燒死那隻蟲,我從包裡拿出照明棒掰亮丟下去,約十秒後落地,照明棒的光亮離我們很遠,這得多高。
照明棒照出的範圍看不清是什麼,大概是地板什麼的,因為落地時有咚的一聲迴音,如果沒聲就應該是泥土之類軟地,胖子終於放棄那隻小蟲探頭望了眼洞口,隨後翻著揹包。
眼前黑影一閃,我扭頭張望,哪還有悶油瓶的影子,我站在洞口邊緣牢固處彎腰探望,只見照明棒光亮一閃,接著被撿起。
仗著身手好耍帥。我不承認我嫉妒悶油瓶。
“沒事,下來。”
悶油瓶的聲音在地下格外清晰,還有輕微的迴音,胖子其實可以掉下去的,只是因為他的揹包卡住了他,這次先把包丟下去被悶油瓶接住,然後雙手舉起也跳了下去,我看見他落地時一滾,沒事地站起來。
原來這麼輕鬆。我看著胖子安全,也跟著跳下去,我想了兩種結果,無非是跟他倆一樣,要麼就是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