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蹊蹺。
“王爺?”
秦項連看了看那廢墟,突然一笑,點點頭,對侍衛道,“將廢墟都撤了吧,重新蓋一座香坊起來。”
侍衛吃驚,但也不敢多問,就命人去辦了。
秦項連走回了後院,就見鸞璟兒正在畫畫。
“王爺。”
秦項連見她乖順地到了身邊來依偎,便伸手摟著她,撫她秀髮,低頭細看,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實在是個可人兒……只是,若單單論相貌,陳石梅比鸞璟兒和茗福都更美些,只是以前的樣子比較難看而已,自己也樂得見她一日比一日更難看。
“要不要出去走走?”秦項連問。
鸞璟兒點頭,“王爺想去哪兒?”
“只是出去走走罷了,上街再說。”秦項連拉起她的手往外走,上了馬車,離開王府。
……
小席子趕車,跟著白舍的馬走到了一座很大的宅子外頭,說來也巧,那宅子竟然就在陳石梅那座香粉宅的對門。
小席子也是吃驚,對門這塊地,半年前被一個富戶買了,修建了一個大莊園,據說莊主姓白,門口只有一塊匾額,匾上無字,只是雕了兩個惟妙惟肖的鬼頭,看起來甚是��恕K��然咕醯媚欽�硬患����翹�薹孔擁墓そ乘擔�鞘欽蛘�墓磽罰�餉春玫牡豆た剎歡嗉��飫鍤欠縊�Φ兀��源蠹�罄��
可沒想到的是,白舍竟然住在這裡,不用問,看他的樣子,必然是主人了。
白舍下馬。
宅子裡的門館出來牽馬,“莊主。”
白舍點點頭,道,“請個郎中來。”
“是!”門館趕緊跑了,不遠處就是要藥鋪,一個老郎中提著藥匣子跑來了。
石梅在和香兒在馬車裡陪著那女子,就見她燒得糊塗,嘴裡胡言亂語,一會兒說大哥撐住,一會兒又說白舍我要你償命。
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兩人下車一看,也是吃驚不小,沒想到白舍竟然是對門的鄰居。
白舍看了看小席子,道,“帶她進去。”說完,轉身進屋了。
石梅有些歉意地看小席子。
小席子嘆了口氣,反正他聽陳石梅的,也沒什麼好抱怨,就伸手去抱起那女子,跟著白舍進屋。
陳石梅和香兒也跟了進去,宅子裡頭亭臺樓閣,不算很華麗卻是相當的雅緻。
“梅子姐,我們的院子裡也鋪這種白色的石頭子兒吧?”香兒邊說,邊問白舍,“白公子,你這些白色的石頭子兒是哪兒弄來的?”
白舍搖搖頭,示意他不知道,進了屋後,叫來了管家,讓香兒問他。
說來也巧,白宅是這幾天剛剛建好的,裡頭的傢什也是剛剛添置,老管家給香兒詳細寫了份單子。
郎中給那女子治病,陳石梅和白舍並排站在床邊,也不說話,有些尷尬。
陳石梅看了看他,白舍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的宅子就在你對過。”陳石梅開口。
白舍一愣,轉臉看她,問,“你就是那個香粉娘娘?”
陳石梅臉一紅,陳栻楣是,自己可不是,最近剛看了些陳栻楣寫的東西,學了個一知半解,覺得和她差了好遠。
“當真是?”白舍卻是追問了一句。
陳石梅只好厚著臉皮點頭。
白舍當即走到了桌邊,從一個匣子裡取出了一張紙,走到陳石梅身邊,“這個,你幫我看看。”
石梅接過了那張紙,開啟一看,就見裡頭寫著幾個名字,都是香料:麝香、香附子、沉香、青木香、丁子香。”
“都是香料。”陳石梅仰臉看白舍,發現他比秦項連略微高一些。
白舍問,“這幾種香料,能組成什麼香麼?”
“很多啊。”陳石梅憑著這幾天對陳栻楣留下的香譜和筆記的研究,回答,“沒有別的東西了麼?”
“只有這幾樣。”
“嗯。”陳石梅想了想,道,“可以做清熱理氣的香丸、也可以做安神的焚香、或者是薰香,要看每個香的分量怎麼樣了。”
白舍聽後皺眉。
石梅拿著那張紙,問,“你不妨說仔細些,不然我沒地方著手。”
白舍看了看她,道,“我有個朋友死了,他臨死的時候,身上只有一個香囊,香囊裡頭有這幾種香料。”說著,他從那匣子裡,拿出一個粉色的香囊來,給石梅過目。
“我那朋友死前是去見一個人,具體什麼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