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勢所趨,其實呂蒙所能抵擋,不過螳臂當車而已。”
艦隊繼續前行,很快便看到前面倉皇敗退下來的甘寧的艦隊,公孫白急忙令身後的將士傳遞旗語,令各艦隊降下風帆,拋下鐵錨,停止前進。
氣急敗壞的甘寧驅著飛虎戰艦,靠近並登上公孫白的旗艦,滿臉鬱悶的向公孫白彙報了水戰失利一事。
“吳下阿蒙,欺我太甚,吾必殺之!”甘寧依舊氣憤難平。
公孫白淡淡的笑道:“鐵鎖橫江,不過雕蟲小技耳,朕隨手可破,只是那呂蒙……”
甘寧立即會意,接話道:“請陛下放心,只要破了那橫江鐵鎖,末將必斬呂蒙之頭而回,獻於陛下!”
公孫白笑道:“我大燕水軍戰將甚少,朕給興霸的任務是生擒呂蒙,要全須全尾的,不可傷其一根毫毛。”
甘寧神色一愣,疑惑的問道:“那呂蒙對孫氏甚為忠心,就算生擒,如何肯降?”
公孫白道:“吳下阿蒙,在江東官階並不高,而江東孫氏,覆沒在即。先將其關起來,等到江東孫氏已不復存在”
甘寧當即應道:“末將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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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游處,江東軍的上百艘戰艦平鋪在江面上,鬥艦與艨衝分佈井然有序,往來又有走舸聯絡各艦,一眼看去便知乃極善水戰之人在掌握著全域性。
旗艦之上,呂蒙持刀傲然而立,兩天之前的那場水戰使得他信心大增,。
呂蒙極目玉帶的盡頭,隱約已瞧見一簇簇的雲帆出現,他知道,那是燕軍的的水軍來了。
只是,燕軍縱有萬千鬥艦,只要前排被阻,後面的戰艦再多也難以前進,畢竟這比不得江漢大河,可以迂迴繞行。
“樓船!”身旁有人突然驚叫道。
呂蒙不禁臉色大變。
只見艦隊的中央處,卻是一艘巨大的樓船,那樓船上下共有五層之高,儼然若一隻龐然巨獸,浮游在這江面之上。
那一面“燕”字的大旗,傲然的在迎風飄揚。
五層甲板上,甘寧手持三叉戰戟,傲然而立。
水手們的號子聲在耳邊迴盪,滔滔水浪在船身的旁邊翻滾。
“燕軍一路並未見得有樓船而來,這樓船難道是從天而降嗎?”呂蒙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
樓船這玩意,平衡度極低,所以行駛速度也極慢。明明燕軍自樊口之戰以來,一路並未見得有樓船,以樓船的速度若是從樊口行駛到溧陽,沒有近一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到達的,卻突然出現一艘樓船在江面上,叫呂蒙如何能想通。
眼看距離橫江鐵鎖只有不過一里多的水陸,甘寧長戟一舉:“升帆,所有的風帆全部升起,不得有誤!加速行船,敢懈怠者斬!”
一面面風帆迅速升上桅杆,樓船之上數百面風帆全部升起,唿啦啦的鼓盪而起,那巨大的風帆聲如同滾雷一般,將眾人的聲音都掩蓋住了,只能憑藉旗語傳遞訊息。
上千名水手齊齊拼命的搖動櫓槳,不斷的喊著號子,再接著順水順風之勢,那樓船突然加快了速度,掀起一丈多高的巨浪,惡狠狠的向呂蒙攔江的鐵鎖撞了過去。
嘩啦啦~
水浪翻天,那樓船越行越快,終於接近了重重鐵鎖,如同一座大山一般惡狠狠的撞擊了過去。
轟隆隆~
樓船一撞而過,兩旁固定鐵鎖的幾個加起來上萬斤的石獅子突然騰空而起,被鐵鎖帶動著掉入水面,掀起沖天的水花,然後又被樓船推著鐵鏈帶動著在水裡前行。
鐵鎖橫江,在樓船之前不堪一擊!
就在此時,後面的燕軍的戰鼓聲突然震天大作,瞬靜寂的燕軍像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的吼叫起來。
甘寧更是激動欲狂,喝令著眾麾下將士驅動著腳下的龐然大物自正中轟然而去,氣勢洶洶的攻向江東艦,而身後的燕軍戰艦也千帆競發,滾滾向前殺去
就在眾江東軍尚未反應歸來時,五層樓的樓船,如同巨象闖入兔群,戰艦上的燕軍望著那不及樓船三分之一高度的江東軍戰艦,如同俯視螻蟻一般,眼中充滿殺氣和輕蔑。
風帆獵獵,數百張船櫓齊齊划動,朝江東軍戰艦群碾壓而來。樓船比城牆更高。那如同牆垛一般堅厚的船壁令江東艦上的弩箭和投石機失去應有的威力,而那密密麻麻的弩窗箭口。卻令江東艦上計程車兵無從躲避。
而更致命的是樓船的衝撞力,巨型坦克對摩托車般的衝撞力。縱是江東軍的連環戰艦在這種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