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王,諸勢之首,著著祖此,而變化無窮。如你剳上,我即拿,如你剳左我即攔,如你剳右,我即拿,總此一著之所變化也。”
“勢勢之中,著著之內,單手剳人,無逾此著。我立諸勢,聽你上下里外剳我,我用剳拿勾捉等法,破開你槍,即進步單手探身發槍剳你。”
……
就在一個孜孜不倦的傳授,一個如飢似渴的苦學時,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隆隆的馬蹄聲和轆轆的車輪聲。
兩人抬頭望去,只見南面塵土滾滾,數十名甲士縱馬簇擁著一輛雙駕馬車朝薊城疾馳而來。
就在兩人迷惑之間,那隊人馬已經奔至近前,然後隨著車內的喊停聲,車馬緩緩的在兩人身邊停了下來。
一名文士模樣的中年官員掀開車簾,躍下車轅,迎著公孫白彎腰施禮道:“逢紀拜見廣寧亭侯!”
公孫白一見逢紀就樂了:“原來是元圖兄長啊,多日不見,愈發雄姿英發了。”
逢紀哈哈一笑道:“逢某此次特意為祝賀安南將軍和亭侯而來,天色已晚,逢某先入城找驛館落腳,晚點再去貴府拜見亭侯,告辭了。”
公孫白還禮道:“好說好說!”
眼看著逢紀登上馬車,車輪緩緩啟動,一行人繼續往薊城南門奔去,公孫白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就一時想不出來為什麼不對。
兩人又練了半個時辰的槍法,公孫白終於疲累了下來,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望著逐漸西墜的紅日,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心中不禁大驚,猛的從地上一躍而起,翻身上馬,高聲喊道:“師父,快,隨我去殺了逢紀那老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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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神仙也擋不住的作死
薊侯府,大堂。
公孫瓚端坐在大堂正中,兩旁各坐著兩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官員,三人相聊甚歡。
這兩人正是公孫瓚的兩個弟弟。左邊一人,和公孫瓚一般英俊而高大,正與公孫瓚談笑風生,是公孫瓚的三弟公孫越;右邊一人,相貌平庸,比起公孫越要顯得沉悶的多,坐在一旁更多的是聆聽和應答,是公孫瓚的四弟公孫範。
公孫瓚兄弟四人,只有老大是嫡子,卻英年早逝,故現今以公孫瓚為長,公孫越現任昌平令,公孫範為昌平縣丞。
三人許久時間不見,自是說不完的話,道不完的別後之情,聊到投機處,公孫越突然端起酒樽一飲而盡,臉上卻換上一副愁眉苦臉的神色,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公孫瓚奇怪的問道:“三弟為何悶悶不樂?”
公孫越沉吟不語,在公孫瓚再三追問下才嘆氣道:“弟乃是為兄長而嘆,想兄長如今貴為安南將軍、薊侯和廣陽太守,可謂平步青雲,朝野聞名,弟等甚感榮光。只是今日前來,沿途所聞,卻對兄長多有誹謗?”
公孫瓚濃眉一凝,怒聲道:“何人敢詆譭為兄?定治其罪!”
公孫越嘆道:“悠悠眾口,豈能一一堵之?幽州之地,皆雲兄長寵庶貶嫡,亂了綱常,背後譏笑者大有人在。白兒屢次犯錯,兄長盡皆放過,而續兒無心之錯,卻幽禁半年,如今白兒已貴為亭侯,而續兒卻在囹圄之中,差別何其之大,不知誰嫡,誰為庶。弟更道聽途說得之,白兒還曾率兵犯本府,欺辱兩位母親,打折邈兒雙腿,如此大逆不道,不知可有此事?”
公孫瓚面色一沉,低頭不語。
公孫越又長嘆了一口氣道:“恕弟直言:兄長與弟,皆為庶子,暫不論嫡庶。然則兄長出身卑微,昔時不過一介書佐,若非劉太守垂愛,恐兄長難有今日之成就,如今兄長功成名就,卻如此待嫂嫂和續兒,實在理虧。世人當面不敢說,背後豈無誹謗?”
公孫瓚苦笑道:“我知道兩位弟弟為何突然想起來看兄長,想必是你嫂嫂請來責備兄長的吧。”
公孫越忙道:“兄長多慮了,我等皆是想念兄長了,特來探望兄長,只是聽人說及此事,心中為兄長不值,故此多嘴,如兄長怪罪,就當為弟未曾說過。”
公孫瓚搖了搖頭,微微嘆道:“箇中是非曲直,非你等所知。也罷,既然你等當叔叔的都來求情了,就放了那小孽畜出來吧,如今已幽禁三月,也足以自省了。”
說完當即傳令公孫清過來,交代了一番,公孫清領命而去。
很顯然,公孫越兄弟就是被劉氏請來的,見得公孫續已被放,目的已達到,倒沒有在說什麼,繼續飲酒。
三人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