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裡,劉文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未言一語就開殺戒,因此驚愣了幾秒,驚醒回神便指著獨孤熠叫囂道:“你、你竟敢殺我劉家之人!我一定要讓死在這裡,用你的血祭我劉家亡魂。”
獨孤熠本來還以為是秦家子弟終於出手了,卻不曾想竟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什麼劉家,因此,擊殺家奴之後知道了不是秦家子弟,於是心裡也疑惑起來,這些人為什麼找上他們?
“他還惡人先告狀了!”獨孤燕冷笑,雖然獨孤熠一出手便殺人是有些衝動,但也是那人自找的啊!誰叫他沒事,氣勢洶洶的踢碎人家的房門。
東方玉珠此時已經退到了獨孤燕身邊,併為三人解說道:“劉家一門有七位武宗,近百武師,在流垣城也算得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只不過他們的名聲卻是不太好,與城外的路匪強寇都有勾結,他們在城中物色偵查目標,盜匪在外攔路搶劫。”
“這哪裡是‘不太好’啊,簡直是壞到極點了。”獨孤燕驚呼道,隨即又想到這樣的家族竟然還能紮根流垣城,於是又問道:“怎麼沒有人收拾他們?”
對此,東方玉珠苦笑著搖了搖頭。“在流垣城這種小地方能有幾個武宗啊,就是我東方家業只有三位,其他幾個家族也不及劉家,因此,只要主意沒打到自己身上,那些家族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城中沒有比武宗更強的人?”獨孤熠帶著幾分驚奇地問道。就是比流垣城偏遠的漆垣城都有一個武王強者——司徒雲龍。
不過,問題出口後,獨孤熠也想起來了,那個司徒雲龍也並非漆垣城本土之人,他可是從都德帝都去到漆垣城的。
“沒有。”東方玉珠再次搖頭。“即使有過,但也都離開了,畢竟修煉者都一心想要變得更強,去闖更廣闊的天空。”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獨孤燕頗為不屑地掃了一眼門外的劉文。
在東方玉珠解說的時候,劉文都沒有開口,只是得意地看著獨孤熠,也是想透過東方玉珠之口顯耀自己家族的強大。直到瞧見獨孤燕輕蔑的眼神,才開口道:“我不管你們有何家世背景,今天在流垣城殺了我劉家之人,就必須付出代價。”
“代價?”獨孤熠皺了皺眉。以他的性格必是殺了再說,但是如今身在城裡多少也有些顧忌,而且他也明白確實無力與武宗強者對抗,因此,縱是殺心已起,但為了秦琴和獨孤燕,還是忍耐下來了。
“沒錯。”劉文賊眉鼠眼地看了看獨孤熠和秦琴,冷笑道:“把你們身上的財物全部留下,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聞言,獨孤熠等人終於明白劉文為何找上他們了。在拍賣行大花十二萬金幣,他們也清楚必然會引人注意,卻也沒有想到還在城裡就有強盜找來。
“原來是為了錢財。”獨孤燕眼中的輕蔑之色更濃了。
“廢話少說。”劉文頗為強勢的一甩衣袖,喊道:“要麼留下錢財,要麼連命一起留下。”
獨孤熠沒有理會劉文的叫囂,而是回身望向秦琴。
“不用擔心我。”秦琴回以一個燦爛的微笑。
秦琴的這一個笑容,縱使是獨孤燕和東方玉珠也看的幾分入迷,更遑論還是男人其他幾人了;之前劉文只起財意,在這一刻就連色心也有了。
“上!”劉文手臂一揮,手指點到秦琴,對手下人喊道:“留她活口即可。”
眼見兩個五級武師準備動手,東方玉珠便上前喊道:“劉文,你真的以為我東方家怕你劉家嗎?”
“哼!”劉文撇了一眼東方玉珠,再道:“你若要為這三人出頭,那也別怪我手下人的刀劍無眼。”
“你……”
“亂神步!”
東方玉珠朱唇間才吐出一個字,獨孤熠便已施展身法武技縱身向兩個五級武師。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人有禁臠,動之即殺。而秦琴就是獨孤熠唯一的逆鱗、僅有禁臠,若說之前還有一絲顧忌,那也在劉文露出下流眼神之時就被憤怒給衝散了。
“碎天拳!”
“蓬!”左邊的一個武師在毫無察覺的情況就已胸口中拳,其身體還帶著千斤力道撞上了劉文。
“無象劍訣!”獨孤熠根本沒有看飛出去的劉文主僕一眼,又施展劍訣橫劈向另一個武師。
“嗤!”一道血箭射出,隨之,一顆還睜著眼睛的頭顱也飛到了空中。
獨孤熠現在確實沒有能力對陣武宗,但他在武師中間絕對是無敵的存在。神鬼難測的身法武技亂神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