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真有你的!這事我幫不了忙。好了,我走了。”
“這就走了?要不,再待會?是,你幫不了忙,我就是跟個人叨咕叨咕,感覺舒服些。你要能幫我,我才奇怪呢。”
林抱元和林登科,不打不相識,這一打,打得非常好,打出兄弟情來了。
……
“李偉,我哥呢?”王芳和張秀英急三火四地滿演練院找王偉。
“芳子,王偉上巫魔院那邊去了。”
“別叫我芳子,叫我全名!你們有點出息好不好?老往人家巫魔院那兒跑幹什麼?”王芳氣呼呼地。
“我沒去……”李偉的聲音不響亮了。
“你沒去,騙誰呀!你明明剛從巫魔院那兒過來!”
“我……”李偉囁嚅著。
“你、你、你什麼呀!你們兩個不好好練功,成天往人家巫魔院跑,別怪我和秀英到時候打你們的小報告!哼!”
“就是,不好好練功,我和芳姐就打小報告!”
“秀英,走,我們練功去!不理他們!不知長進!真氣人!”
“光說我們,你們也沒出息,老往林盛才跟前湊!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仗著有人撐腰,就想欺負我們兩個男的,哼,沒門!”李偉朝著她們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悻悻不已。
走著的王芳突然一回頭,李偉馬上又變成怯懦樣,表現出一直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目送她們離開的樣子。
“秀英,‘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芳姐,這話你聽誰說的?什麼意思呀?”張秀英側臉看著氣鼓鼓的王芳。
“我媽每次跟我爸吵架,都說這個,我都聽膩了。”
“意思就是……哎呀!你也不動動腦子!是說男人靠不住!”
“男人都靠不住嗎?我爸對我媽、對我和姐姐,都很好啊。哎,芳姐,那林盛才,你看他靠得住不?”
“也靠不住!那天我叫他去沉沙塘和我們一起玩,他都不答應,還一句話都不說就跑了!”
說罷,王芳掙脫張秀英的手,一路小跑起來。張秀英緊緊跟在後面,邊追邊喊:“芳姐,等等我!”
“撲哧”,王芳的影沒了。
“前面就是泥漿池,芳姐難道跳進泥漿池裡去修煉了?那可需要混沌功3重天以上才能進去呀!”張秀英大急,飛跑起來。
跑到池前,只見距池邊3米處,一顆頭顱還在微微扭動,那不正是王芳是誰?這個泥漿池2o米見方,此刻王芳面朝前方,張秀英看不見王芳的臉,不知她呼吸怎樣?附近沒有棍子或者繩子,無法牽引她爬上來,何況她的手全在泥漿裡,也沒法牽引她呀!張秀英跑向池子對面,邊跑邊喊:“救命!來人!救命呀!……”
跑到對面一看,王芳的口鼻都沒入泥漿中了,只有兩隻惶急的眼睛還圓睜著,睫毛還在微微閃動。沒有人來救,自己還沒有辦法,眼見王芳不行了,張秀英來不及繼續叫喊,一下子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張秀英這一介弱女子,一直很秀氣,平時說話都輕言細語的,剛才情急之下喊救命的聲音居然提高了不少,湖邊正修煉“馭水術”的商憶萍聽得很真切!若非真的遇到生命危險,誰會喊救命?這可是族塾的演練院,這裡都是族塾修煉的弟子,以養身為目的,絕不可能拿生命開玩笑!而且是女子的聲音,更不可能作假!商憶萍馬上中斷修煉,叫上在湖裡修煉混沌功的林抱元,一起往剛才聲處奔去。
到達泥漿池,見池邊倒地一個,林抱元一探鼻息,沒危險。池裡一個,杏眼圓睜,眼下泥漿處還有血水滲出,顯然就是她有生命危險了!
林抱元正想往泥漿池裡跳去,商憶萍猛喝一聲:“且慢!”林抱元嚇了一跳,不敢動彈,隨聲看去,只見商憶萍左手握著藍色水晶球,右手高舉狼頭權杖。
“呔!小女子!哪裡走!”商憶萍吼道。
“你不是巫魔院新來的女弟子嗎?你是他們的大師姐吧。你在這幹什麼?奇怪!”
“咦!林盛才,你怎麼和巫魔院大師姐在一起呢?叫你跟我們玩,老不搭理人,原來你也跟別的男人一樣,喜歡巫魔院兩個女弟子呀!哼!不跟你說話了!”
“秀英!秀英!你躺在泥漿池邊幹什麼?!練功練累了嗎?你可是女人,別跟林盛才學,他們男人練累了,一點都不注意形象,倒地就睡!咱女人可不行!女人是水做的,可嬌貴了,父母不在身邊,我們可要保護好自己呀!起來了!快起來!秀英!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哈!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