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長就是,而現在……他則要好好琢磨下如何將這隻斷手給她接回去。
邑狐的手順著肖樓樓剩下的半截胳膊緩緩向上,驀地,手上一陣刺痛。
低頭看,指尖滲出兩滴血珠。一條無角小龍攀附於肖樓樓肩窩處,方才便是它趁自己不備一口咬了上來,邑狐擰眉,目光不善地打量著它。
小龍咬了他一口後迅速竄了回去,但見他打量著自己,又忍不住躬起身子來,呲牙咧嘴,看樣子,像是在保護肖樓樓。
良久,聽邑狐憤憤道:“孽障,這一個兩個,怎麼都被妖怪附了身!”
……
天明時分,九辯自外匆匆駕雲而來。
他風塵僕僕地踏入屋中,由於來得急,因此發未束冠,沾了早間晨霧,溼漉漉地垂在肩上。他快步走至床前,彎下腰擰眉打量床上的人兒。
“她怎麼樣了?”
這時候,邑狐已為肖樓樓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裳,她就那樣和衣躺在那兒,無聲無息,被角被人掖得嚴嚴實實。蒼白著一張小臉,叫人心裡看得揪心。
儘管先前已對傷情有所瞭解,然親眼所見,心中難免憂慮沉鬱。
“你自己看看吧。”邑狐專心致志地看護著肖樓樓,頭也不回道。
九辯上前掀開被子,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