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她要了結的乾乾淨淨!”
案子審下,已是五日之後。就在罪證確鑿,吳大、鄭二就要被判死刑的時候,案情突然急轉直下,有人出首,說是那掌櫃的是被家中小妾的姦夫打死,然後移屍嫁禍。
知府命人拘起小妾一問,小妾驚嚇之下招供,果然是她在外邊有了人,那天她又去私會,卻被丈夫跟蹤,被丈夫撞破之後,姦夫打死丈夫,然後為了脫罪,才嫁禍給吳、鄭二人。
秦氏得知結果,當場氣的倒仰,怒道,“這個該死的姦夫,怎麼就先中了吳大、鄭二,害的我白白將院子和店面的地楔給了那個丫頭。”
“夫人!”阮一鳴搖頭,嘆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吳大、鄭二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何況,你以為是誰查出案子的始末,出首的又是什麼人?”
秦氏疑道,“難不成是靖安侯府?”見阮一鳴點頭,才悶聲不語。
錦闌軒內。
白芍、紅蓮等人瞧著那二十幾張地楔,已經笑成一團。墨蘭忍不住笑道,“小姐,想不到這案子如此了結,小姐不費功夫便收回這二十幾張地楔,夫人一定氣個半死!”
阮雲歡淡淡一笑,搖頭道,“若不是有人出首,那名小妾更不會招供,吳大、鄭二二人,還是無法脫罪!”
紅蓮怔了怔,說道,“原來是侯爺那邊查出了真相,命人出首?”
阮雲歡淡淡一笑,卻不置可否。
這件案子的真相,就如那名小妾招供的一樣。只是後邊移屍一節,卻是趙承等人所為,小妾暗中得了好處,又知道保不住姦夫,便將罪名盡數推到姦夫頭上。
店面、院子收回,阮雲歡便交給趙承去運籌,自己也成日出出進進極為忙碌。秦氏忍不住命人一查,說是她著手整頓院子和店面,心中氣惱,卻又說不出什麼。
轉眼二皇子開府封王的日子將到,相府也收到帖子,想著李氏生辰時議過的事,秦氏先將對阮雲歡的一腔憤怒收起,用心打點給二皇子的賀禮。
眼看後天就是二皇子開府的正日子,秦氏檢視過準備好的賀禮,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坐回椅中飲茶,目光掃著廳前的賀禮,心裡盤算,二皇子開府之後,下半年便是三皇子,明年又輪到四皇子……
這樣的賀禮,斷斷不能少,還不能差,這可不僅僅是一筆銀子,而是相府的臉面。只是這一筆開銷……突然想起被阮雲歡收回的十六家店面,又覺得肉疼。跟著想到最近阮一鳴對阮雲歡的態度,似乎也變的柔軟,心中更是煩悶。
正在這時,就見杏兒進來,在她耳邊悄聲道,“夫人,錦兒來了!”
秦氏的手一頓,目光向兩側一瞧,揮手道,“你們退下去罷!”說著向杏兒微一點頭。阮雲歡回來也快一個月了,那幾個放在她身邊的奴才,也該派上用場了!
隔了一會兒,杏兒果然帶了一個圓圓臉的丫頭進來,正是阮雲歡房裡的錦兒。錦兒自從被阮雲歡提了一等大丫頭,就再沒往秦氏這裡來過。這會兒秦氏見她身上的衣裳也鮮亮了不少,不由冷笑道,“怎麼,你還記得我才是你的主子?”
錦兒忙跪下,說道,“夫人,錦兒不來,不過是怕大小姐起疑,夫人莫怪!”
秦氏見她神色坦然,一點不見驚慌,倒也不像假話,問道,“那你今兒來,是知道了什麼?”
錦兒向左右瞧了一眼,見只有杏兒在,便膝行著往前湊了湊,悄聲道,“夫人,錦兒方才聽到一個天大的秘密!”
“什麼?”秦氏一頓,臉色也跟著凝重。
錦兒咬了咬唇,又向前湊了湊,在她耳邊悄悄低語一句。
秦氏身子一震,頓時臉色大變,呼的一下站起,問道,“這可是真的?你不許胡說!”
錦兒身子向後一退,磕頭道,“夫人,這話錦兒聽的真真兒的,萬不敢撒慌欺瞞夫人!”
秦氏臉色乍青乍白,咬牙道,“你將事情前後細說一回!”
錦兒道,“今兒一大早,大小姐帶了白芍、紅蓮兩個出去,到了午間才回來,方才又帶著白芍、青萍去了老夫人處,留下紅蓮、墨蘭兩個在屋子裡,奴婢在門外,聽到那兩個人悄悄議論!說是前幾日在古井衚衕,就遇上老爺,當時並不知道什麼,後來又遇一回,才知道進了那處院子,後來聽那院子裡的丫頭說漏了嘴,說那院子裡住著的夫人名喚什麼月嬌的。”
“月嬌……”秦氏臉色頓時什麼分難看,咬牙道,“你聽清楚了,果然是月嬌?”
“千真萬確,奴婢絕沒有聽錯!”錦兒肯定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