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請不如偶遇,還請睿敏郡主不棄!”
秦浩聽的皺眉。雖然說,阮雲歡和他並沒有正面的衝突,但因為秦氏,因為秦琳,秦家與她已是化解不開的恩怨。如今自己將申屠傑請來,另有要事商議,憑空多出一個阮雲歡,倒是多有不便。
阮雲歡卻淺淺一笑,說道,“左騎都尉與七王子飲宴,睿敏身為女子,恐怕多有不便,況睿敏尚有旁事,便不打擾!”說著又施了禮,便欲下樓而去。
“噯……”申屠傑胳膊一伸,攔住她的去路,笑道,“睿敏郡主是天朝郡主,小王遠來是客,怎麼睿敏郡主竟不肯盡地主之誼嗎?況且在我們昔久國,男女同宴,實屬平常。”
阮雲歡微微挑眉,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向秦浩一望,才道,“七王子自有表哥照應,又幾時輪得到睿敏?”
申屠傑狀似無奈,轉向秦浩雙手一攤,說道,“秦兄,小王不過是想與睿敏郡主同飲幾杯,只是睿敏郡主不給顏面,你勸勸罷!”
秦浩見申屠傑雖與自己說話,一雙眸子還是時不時瞄向阮雲歡,不由心頭一動,便含笑道,“雲歡,既然七王子誠心相邀,不如一同坐坐!”說著慢慢抬步,一階一階向上行來。
阮雲歡纖眉淡挑,瞧著他走近,正要說話,卻聞身後有人道,“睿敏郡主當真另有要事,還請七王子見諒!”
眾人愕然之中,但見秦鵬自樓梯口緩緩轉出,一步一步向下行來,在阮雲歡身後停住,含笑向申屠傑見禮,說道,“在下驍騎營都統秦鵬,見過七王子!”
秦浩一見秦鵬,一怔之下,臉色微變,轉頭便向阮雲歡瞧去。卻見阮雲歡神色微怔之後,瞬間便變為清淺的笑意,似乎對秦鵬的出現雖然意外,卻也極為滿意。
“秦鵬?”申屠傑一怔,轉身向秦浩望去。
秦浩只得道,“這是舍弟!”
“哦!”申屠傑恍然,拱手道,“原來是秦二公子!”轉頭向阮雲歡瞧了瞧,問道,“睿敏郡主可是約了秦二公子?”
秦鵬微微一笑,卻道,“一向久仰七王子風采,今日一見,果然不凡!”竟然並不理會他的詢問。
秦浩眸子微眯,露出一抹危險的光芒,向秦鵬和阮雲歡身上一轉,說道,“七王子,既然睿敏郡主尚有旁事,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他可不想讓秦鵬藉機結交申屠傑。
秦鵬也順勢邁前一步,隔在阮雲歡與申屠傑之間,向阮雲歡含笑道,“表妹,我送你一程罷!”
阮雲歡向他瞧了一眼,含笑點頭,向申屠傑施禮,說道,“睿敏告辭!”說罷轉身,向下行去。申屠傑和秦浩二人身後隨來的隨從忙兩側閃開,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秦鵬也向申屠傑一禮,自後跟來,亦步亦趨,顯的極為親近。
申屠傑和秦浩立在階上,均是目注著二人離去,一個面露深思,一個眸含怒色。
快要行出店門,阮雲歡才微微側頭,低聲道,“你與我相見,不是怕秦家知道嗎?怎麼這會兒出來壞我大事?”
秦鵬一笑,向前跟了一步,已離她極近,側首輕聲道,“郡主要結識昔久國王子,又豈會這般輕易便答應?過不了三日,他必會尋我,我們二人各有所得,豈不是更好?”
“你突然變聰明瞭!”阮雲歡輕笑出聲,邁步出門。秦鵬聞言,也是不由笑起,跟著出門去。
二人的笑聲,滿滿落在階上二人耳裡,申屠傑回眸,笑道,“睿敏郡主與你這位表哥似乎疏遠,倒是與二公子親近的很!”
秦浩眼眸一深,瞬間又恢復平靜,淡淡道,“睿敏郡主是阮相亡妻之女,其實還算不上我們表妹!”眸光向申屠傑一望,似有深意。
“哦?”申屠傑一怔,想了想,點頭道,“阮相的亡妻,那便是公孫老侯爺之女,如今靖安侯公孫明遠的胞妹!”
秦浩聽他竟然知道此事,心中暗驚,卻聲色不動,點頭道,“正是!”一個異國王子,竟然連阮相府這等小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是對大鄴朝朝廷上下做了一番功夫,那軍國大事,豈不是更加……
額頭微汗,秦浩突然發現,眼前這位申屠傑,並不是兩年前,在草原上與他們縱馬狂歌,賭酒賽馬的七王子了!
果然,到了第三日,阮雲歡接到秦鵬命人送來的帖子,說是申屠傑請二人城外賞景。阮雲歡淺淺一笑,想也不想,便命人婉拒。白芍大奇,問道,“小姐,那****不是說要會一會這位昔久國的王子?今日怎麼不見?”
阮雲歡抿唇,淡然一笑,說道,“我要與他結識,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