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均是一臉的豔羨,雲欣拉著雲樂的手,說道,“姐姐又能進宮,回來給我們講講!”
阮雲樂一臉的得意,點頭道,“放心,我回來說給你聽,你也便如去過一般!”
雲欣一聽,連連點頭,小臉兒上皆是神往。
馬氏見過禮坐下,聞小姐妹三個嘀嘀咕咕個不休,便向阮一鳴道,“昨兒我聞說府裡的屋子已收拾妥當,我命阿大在江南請的女紅師傅恰過兩日便到,不知是不是能搬了過去?”
阮一鳴點頭道,“方才老夫人也說,忙過這兩日便搬過去,既是要搬,便一道兒罷,省得另選日子!”
馬氏一聽,連連點頭。小姐妹二人一聽要出園子,卻瞬間跨了小臉,阮雲欣悄悄抓著阮雲樂的手輕搖,想求她說情。而阮雲樂滿心皆在一會兒的宮宴上,又哪裡理會?只是焦灼的望著牆上的自鳴鐘,熬著時辰。
辰牌時分,阮雲歡、阮雲樂隨著秦氏,由瓊苑西門入御花園,一路過延輝閣、位育齋、澄瑞亭向千秋亭畔的千菊園而來。
千菊園內,秋菊盛開,早已有各府的夫人、小姐遊賞其間,花團錦簇,幾乎將滿園的鮮花壓了下去。聞小太監揚聲稟報,便紛紛迎了過來,有夫人一臉諂笑,向秦氏行禮,更有不少小姐卻著意圍繞在阮雲歡身側,竟生生將阮雲樂晾在一側。
阮雲樂臉上燦爛的笑容變的僵硬,狠狠瞪著阮雲歡,心底滿是憤怒。怎麼只是半年!她只是被禁足半年,這個丫頭竟然得了這許多人的歡喜?雖說她被封為五皇子妃,可是,她阮雲樂可是齊王妃啊!
阮雲歡瞧在眼裡,卻不禁抿唇低笑。此情此景,竟似曾相識!想當初初回帝京,太子府設宴,自己豈不是也被冷落一旁?如今風水輪流轉,卻轉到她阮雲樂身上。
只是,阮大小姐有胸襟、有氣度,自然不會與這小丫頭片子計較!阮雲歡婷婷轉身,向阮雲樂展顏一笑,側了側頭,笑道,“妹妹半年不曾出府,相熟的小姐竟去了大半,如今只好與我們走走罷!”
“這是阮二小姐?”阮雲樂剛一挑眉,便聞一名杏衫少女驚撥出聲,盯著阮雲樂瞧了半天,說道,“不想半年未見,阮二小姐長高許多,連相貌也更美了!”
阮雲樂微微抿唇,含笑淺施一禮,喚道,“魏姐姐!”心裡微覺不屑。雖說這魏蓓婷的父親也是一方大吏,便終究是個外官,怎麼在眾世家小姐面前這樣放肆?
阮雲歡見她神色淡淡,不禁勾了勾唇,說道,“魏大人補了吏部尚書的缺,今年新進宮的魏才人,便是魏小姐的親姐姐,日後魏姐姐也常留帝京了!”
阮雲樂一驚,忙又施下禮去,說道,“雲樂不知,竟沒有給姐姐道喜!”能由外任調入帝京,還出任吏部尚書,這等人豈能小看?神色間頓時親密了許多。
魏蓓婷還了禮,握著她手端詳,笑道,“半年前我伴著姐姐來京侯選見到妹妹,還是小孩兒一般,怎麼半年不見,竟長高這許多,敢情是偷吃了王母娘娘的仙丹妙果?”
眾小姐聞魏蓓婷一說,也是紛紛向阮雲樂望去,均是嘖嘖稱讚,方巧娥點頭道,“可不說呢,方才見睿敏郡主身後隨著位美容小姐,還道是誰,一時竟不曾認出!”
仇紅珍也是連連點頭,說道,“真正兒的是換了個人似的!”
桑可兒與阮雲樂同年,素來交好,此時跑到她跟前兒,抬起頭望著她,說道,“阮二姐姐,你如何長的如此快法,快教教我!”
駱凝殊也是一臉羨慕,說道,“記得睿敏郡主生辰,阮二小姐還沒有我高呢,如今竟快追上睿敏郡主了!”
阮雲歡含笑而望,點頭道,“可不是?若不是我們一個府裡吃用,還以為她吃了什麼仙丹妙藥呢!”
阮雲樂心中大為得意,卻只是道,“我哪裡吃什麼仙丹妙藥,不過是在家裡悶的難受,調些花兒敷臉罷了!”
仇紅珍笑道,“難怪你那肌膚便如剝了殼的雞子似的,原來揹著我們搗鼓好東西,回頭我們鬧上府去,一人賞我們一盒!”
桑可兒卻道,“肌膚是花兒粉兒的調出來的,為何這身量長的如此快法?”說著話,低頭瞧了瞧自己單瘦的身子,一臉的懊惱。
阮雲歡笑攬了她的肩,笑道,“長身子各人均有不同,雲樂長的早些罷了!”
魏蓓婷瞧了瞧阮雲歡,又瞧了瞧阮雲樂,拍掌笑道,“我知道了,定是阮相府裡有什麼秘方,將養的好,要不然怎麼姐妹二人都如此美貌,回頭我們鬧上去討去!”說的眾小姐都笑了出來。
阮雲樂聞言,只是含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