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是不是對他加意巴結?”阮雲歡再問。
“是……”風追月臉色慘白,雙手不自覺的抱緊自己的雙肩,眼中皆是驚恐。
阮雲歡瞧著她的動作,心底竄上一層怒意,咬牙道,“他為了巴結平輝,便將你交給他蹧踏,你還要替他隱瞞?”
風追月身子一震,驟然抬頭,失聲道,“你……你怎麼知道?”臉上所有的神情,皆在這一刻破碎,臉色一片死灰,眼底已皆是絕望。
阮雲歡嘆了口氣,說道,“說罷,如今,或者只有我能助你!”
風追月全身顫抖,終於,兩行清淚自眸中落下,身子縮起,雙手將自己緊緊抱住,泣聲道,“你能幫我什麼?我……我這一生,全毀了!全毀了!”
“還有李成璧!”阮雲歡低語,輕聲道,“他還沒死!”
風追月身子一僵,慢慢抬起頭來,不信的望著阮雲歡,顫聲道,“你……你能救他?”
“能不能救他,要看你!”阮雲歡定定的望著她,一字字道,“都告訴我!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風追月垂下眸去,陷入深思。
阮雲歡倒也並不追逼,只是又慢慢退回椅中,緩緩坐下。
石牢中,再次陷入死寂,所有人的目光,皆望著當中那縮成一團的女子。
隔了良久,風追月才輕聲道,“那一夜,我和成璧本來約好私奔,相見之處,便是城郊那處破屋。”
聽到這話,阮雲歡微覺意外,抬頭速速向趙承瞧去一眼。但聞風追月微啞的聲音續道,“那天,爹爹一早出去,不知去了何處,從陽川到葉城,要走十餘里山路,我怕誤了時辰,等娘歇午覺的時候,悄悄拿了兩件衣裳,便溜了出來。”
“李成璧與你都住在陽川縣,為何不約在陽川縣附近,卻約在葉城?”阮雲歡插口低問。
風追月搖頭,說道,“秦琳看的極緊,他若是中秋那日離家,秦琳必會起疑,他便假稱備辦過節的貨物,早一日便去了葉城。”
阮雲歡點了點頭,說道,“然後呢?你去了那破屋,看到了什麼?”
風追月身子一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