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東西,又不是滑胎!雲歡受這幾日驚嚇,好不容易回來,你這是要做什麼?”
阮一鳴一向知道老夫人極緊張子嗣,如今見她不但不將秦氏的肚子放在心上,還難得的聲色俱厲,不禁一愕,忙躬身道,“母親息怒,兒子一時說錯了話,也是雲歡會錯了意,雲歡是兒子親生女兒,豈能有那等心思!”
阮雲歡淡然一笑,也回身行禮,說道,“祖母息怒,雲歡不在府中多日,先回院子裡瞧瞧,這便告辭!”轉身向阮一鳴一福,說道,“爹爹也莫要生氣,仔細氣壞了身子,女兒告辭!”身子一轉,揚長而去。
“你……你……回來!”阮一鳴氣的倒仰,怒聲低喝,卻見阮雲歡頭也不回的去了,只恨的連連頓足,咬牙道,“我……我阮一鳴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女兒!”
老夫人向他瞧了一瞬,冷聲道,“怎麼,如今相爺有了秦氏肚子裡的孩兒,便忘了那個女兒給相府爭了多少榮光?”
阮一鳴一怔,皺眉道,“母親!”
老夫人咬牙,一手向他點了點,狠道,“你呀,便一世被那婦人牽著鼻子走,我瞧你日後何處哭去?”
“母親!”阮一鳴皺眉,說道,“母親是不曾看到,雲歡一回來,便命趙承將府門整個兒卸了下來,還有夫人的正房,門扇都破成了碎片,這若是……若是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兒,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冷哼一聲,說道,“不過是兩扇門,命人修理便罷了,怎麼能說出要雲歡全節而死的話來?”
阮一鳴結舌,說道,“那並非兒子所說!”
老夫人垂眸,說道,“你不曾說,難道不曾想過?方才雲歡的話,可曾說錯?”
阮一鳴窒了一窒,說不出話來。
確實,最初幾日,他一意想著阮雲歡屢次立功,給相府帶來的榮耀,急著將她尋回。可是隨著帝京城中謠言四起,心中不禁又巴不得她全節而死,為相府爭一塊貞節牌坊。
只是這一念頭,自知不該,也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