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助你,但是,要與你約法三章!”
“好,你說!”淳于昌點頭,倒是應的痛快。
阮雲歡垂頭,慢慢揉撫自己手腕,腦中卻迅速整理自己的思緒,慢慢開口,說道,“第一,你不可再出言羞辱於我!”
“好!”淳于昌不假思索的點頭,說道,“方才是我的錯!”
“嗯!”阮雲歡揚了揚下巴,又道,“你我雖然指婚,但大婚之前,我若不肯,你不許碰我!”
“雲歡!”淳于昌皺眉。
“你若不應,那此事便即作罷!”阮雲歡迅速介面,定定向他注視。
“……好!”淳于昌挫敗的低應,抿了抿唇,又不甘的嘟囔,“你可以碰我!”
阮雲歡一怔,倒不料他此時會說出如此孩子氣的話來,不由抿唇一笑。
只這一笑,方才嚴肅的氣氛一掃而空,淳于昌心頭一鬆,也笑了出來,問道,“第三呢?”
“第三……”阮雲歡極緩的出口,停了停,才說了下去,“無論你要爭權,還是奪勢,我會全力助你,但是,有些事,你不要問為什麼!”
“為什麼?”淳于昌不禁問道,一句出口,便見阮雲歡挑眉,不禁苦笑,說道,“你不肯說,我不追問便是!”
阮雲歡點頭,側身請他重新入座。
淳于昌微微皺眉,順著她坐了回去,不穩的問道,“現在,你能告訴我是誰了吧?”
阮雲歡點頭,說道,“三皇子,寧王!”
“寧王?”淳于昌微怔,擰眉想了一瞬,點頭道,“寧王表面上對太子服服帖帖,但暗中卻在經營自己的勢力。只是,依他的出身,不借重太子,怕也沒有多大的建樹。雲歡,你能確定?”
阮雲歡點頭,揚唇一笑,說道,“你尋到那兩人一問便知!”
淳于昌眸中閃過一抹異色,問道,“你知道那兩人藏在何處?”
阮雲歡嘆道,“你不惜在太子府中釀出血案,也要尋到那兩人,寧王又豈會將他們留在帝京?”
“那在何處?”淳于昌追問,瞬間又沉默下來,想了想,一字字道,“江……夏……王!”能入他的寢宮偷東西的人,必是寧王的心腹。而寧王若有野心,要對付的也不是他淳于昌一人。只是旁人的勢利均在帝京,唯有端王的母族是在江夏,既然這兩名心腹不敢留在帝京,必是派去了江夏。
阮雲歡勾了勾唇,輕輕點頭,眸底,忍不住露出一抹讚賞。不管他是怎樣的人,也不管他待她如何,這份聰明機智,已是非常人能及。微停了停,才說道,“前去江夏的,只有一人,另一個,是去了遼北,想來……遼北王與殿下交情菲淺!”
這樣的機密大事,居然被她一語說中!淳于昌臉色微變,卻瞬間坦然,點頭道,“不錯,他們盜去的,便是遼北王給我的書信!”
阮雲歡揚了揚眉,說道,“那封書信落在寧王手裡,他卻並沒有藉機發難,告你一個私結外臣之罪,可見還留有後手,殿下應早有防備才好!”
淳于昌點頭,垂目略略一思,說道,“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眸底精光微閃,帶著一抹狠戾。
阮雲歡挑唇,說道,“殿下還需當心!”
淳于昌點頭,含笑道,“我知道!”眸光灼灼,抬頭向她凝視。如果說,前一刻的阮雲歡有一些令他心動,那麼此一刻他才發現,眼前的女子,竟是不可多得的至寶!
看來,寧王要損兵折將了!
阮雲歡垂眸,唇角勾出一抹清冷,又道,“還有,殿下門下,有一位門客,姓何的,也是寧王的人!”
“何楠?”淳于昌一驚,問道,“你如何知道?”
阮雲歡勾了勾唇,笑道,“你若不信,一查便知!”
淳于昌默然,不由眉頭深攏。何楠,可是自己的謀士,自己的許多秘密他全都知道,如果這個人真是寧王的人,那自己私下的一些勢力,豈不是都落在寧王眼中?
阮雲歡悠悠的抿了口茶,才又悠悠續道,“你放在平陽王身邊的那個郭一,早已投了太子!”
淳于昌眉心一跳,卻不再問,手指卻不自覺的握緊。
太子身邊的郭一是他的人,此事只有他和幾名心腹知道,不想,阮雲歡竟然也知道。
阮雲歡抬頭向他瞧了一眼,淡淡一笑,說道,“殿下,宮裡的安得利安公公,也是寧王的人!”
淳于昌點頭,抬頭向她注視,剛才還陰沉的俊臉,竟然已變的平靜,揚眉含笑,點頭道,“雲歡,你當真令本皇子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