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睿敏郡主,果然名不虛傳!”悠悠掌聲,自左側通道處響起,太子仍是一襲月白長袍,慢慢的步了進來。
張漢忙起身行禮,結結巴巴道,“太子殿下,是……是睿敏郡主自個兒猜了出來,不是小人說漏嘴!”
“我知道!”太子淡淡一笑,揮手命他退下,自個兒行去,在阮雲歡對面坐下,轉頭打量整間塔室。
這十幾日來,他沒有踏下塔頂一步,只知阮雲歡使出各種法子,一時要水洗漱,一時要床榻被褥,將個張漢支使的團團轉,這十三天下來,這隻有六面牆壁的塔室,竟然被她簡單佈置成一間閨房。
阮雲歡見他打量,微微一笑,問道,“太子以為如何?”
太子微微一笑,說道,“塔中簡陋,委屈了睿敏郡主!”
阮雲歡淺笑,見食盒中裝有清水,便取杯斟上一杯,說道,“太子前來,也算是客,睿敏便以水代茶罷!”
太子點頭,伸指在案上輕叩,算做答謝,低嘆一聲,說道,“終究被你猜到藏身何處!”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睿敏縱猜到,又能如何?橫豎每日見到的,不是張漢便是白泰!”說著話,目光向他輕輕一掃,又再垂下眸去。
這七天來,無論她生出什麼事來,太子均是命白泰應付,自己拒而不見,今日大雪剛晴,他便不請自來,想來是要有所行動。
果然,太子將一杯水飲盡,便道,“本宮前來,有一事相求!”
阮雲歡淡淡一笑,說道,“太子言重,睿敏不過殿下的階下之囚而已!”
太子微微一默,嘆道,“當初我以太子之尊,你尚且不放在眼裡,如今我不過一條喪家之犬,睿敏郡主又何必取笑?”
阮雲歡靜靜望著他,臉上笑容微收,淡道,“太子殿下溫和寬厚,阮雲歡一向傾佩,太子不必妄自菲薄!”
太子微勾了勾唇角,淡聲道,“可是睿敏郡主寧為五皇子妃,也不願做本宮的側妃!”
阮雲歡淡淡一笑,說道,“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