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兒顏面,也需顧著侯府,明日你金殿見駕,只許說她失節,不許牽扯你大哥!”
秦鵬冷笑,說道,“母親以為瞞得過誰去?”
“瞞不過也得瞞!”秦大夫人厲喝,怒道,“這等家醜,外人說還罷了,難不成自個兒還到處說去?”
苗紋驚的身子直顫,雙眸大張,連連搖頭,尖聲道,“不!不!我不要見駕!”雙手抓住秦鵬衣襬連搖,哭道,“夫君,妾身當真是被大少爺所逼,你饒妾身這次,只要留妾身在侯府,日後你要納妾,要立如夫人,都由得夫君,妾身只求一個容身的地方!”
秦鵬咬牙,抬腿將她踢開,狠狠道,“我給你容身的地方,你可給過我容身的地方?這些日子,被人戳著脊樑取笑,你有沒有想過我?”
秦大夫人指著苗紋道,“你若要臉,明日上殿,只許說被賈正****,或者還能留你一命!”
苗紋身子一震,臉色變的煞白,咬牙道,“妾身寧死也不會上殿!”翻身爬起,一頭就向花壇一角撞去。
“賤婦!”秦鵬一把將她拖回,揮手兩記耳光扇了過去,咬牙狠罵,“你便是死,也要牽累旁人不成?”
苗紋是御旨賜婚,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秦氏滿門均會獲罪。
苗紋驚怒之下,全力掙扎,大聲道,“你們只顧著侯府的臉面,你們侯府又有什麼臉面?大小姐也不是光天化日被人抓住和表哥幽會,二小姐又在行宮勾引昔久國七王子,被人當場撞破,當真是好大的臉面,如今偏不容我!”
秦大夫人聽她竟然抖出兩個女兒的醜事,大怒喝道,“該死的賤婦,自個兒做出敗行之事,還敢攀咬旁人!掌嘴!給我掌嘴!打到不說為止!”
兩個婆子應命,上前便要動刑,秦鵬拎著苗紋衣領一閃,冷聲道,“不必,兒子自會令她不敢亂說!”說著向秦浩一望,咬牙道,“煩大哥知會苗府,明日殿上領人!”拖著苗紋大步向後院去。
秦浩聽他語氣,知道再不追究自己和苗紋的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