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勾結,又是實情,那半月之中,生出何事,誰又能知道?”方信達不為所動,緩緩陳情。
“皇上!”秦義也即刻介面,說道,“睿敏郡主纖弱女子,落入賊手豈有幸理?衣衫完好,或是在那半個月中,睿敏郡主屈從申屠傑,也未可知!”
“建安侯!”六皇子淳于堅忍不住怒喝,指他道,“睿敏郡主豈是尋常女子可比?你妄自猜測,毀人清譽,當真是不知所謂!”
“六殿下與睿敏郡主素來來往甚密,為她辯駁,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事關皇室顏面,請皇上三思!”
“父皇!”淳于堅向上跪倒,大聲道,“睿敏郡主絕不是屈從他人之人,請父皇明查!”
“明查?”秦義冷笑,說道,“如何明查?傳睿敏郡主進宮驗身嗎?”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半人臉色大變。
進宮驗身,便說明皇帝對阮雲歡的清白已不信任,驗身結果已不重要,睿敏郡主受辱,已是逃不開的事實。
阮一鳴臉色鐵青,一咬牙,掀袍跪倒,向上道,“皇上,請皇上收回指婚聖旨,我阮一鳴寧肯不攀皇親,也不能眼見女兒受辱!”
一向溫和圓滑的阮相爺竟然說出這樣頗有傲骨的話來,朝上眾人倒是微奇。
皇帝皺眉道,“此事尚無定論,阮相又何必起急?”轉向淳于昌一望,說道,“老五,這是你自個兒的親事!若是你也起疑,縱迎睿敏郡主為妃,也是對她不公!只是若不驗身,又難以證實她的清白,你自個兒好好想想罷!”
淳于昌垂首,默默思忖。
誠然。若是阮雲歡果然失節,他堂堂皇子豈能迎她為妃?可是自從指婚以來,她連出奇計,不但令自己屢立功勳,還誅殺秦浩,打壓異己。得她之助,自己行事竟然事半功倍,還有……
想到那絕世容顏,心中更是一熱,將牙一咬,當即向上跪拜,大聲道,“父皇,兒臣有一事未稟!”
“何事?”皇帝揚眉。
“父皇,當日兒臣攻上塔去,正逢睿敏郡主受申屠傑等人圍攻,被逼落塔。兒臣及時趕到,將她抓住,卻與她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