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道,“無事!”
便聞另一個隨從聲音低聲道,“多事,問什麼?”
阮一鳴淡淡一笑,俯首注視著懷中的女子,低聲道,“看來袁姨娘還是不知道自個兒的身份,要本相好好教教你!”
說著放脫一隻手,拉著她的衣領大力一拉。“嘶”的一聲,厚實的棉衣已被撕裂,露出內裡月白的中衣。跟著手臂力摜,直將她身子甩上車壁,牢牢壓住。
這一下的動靜,較前邊更大,卻再沒有隨從相問,卻隱隱聽到幾聲輕笑。
袁青眉羞懼交加,只得求道,“相爺,求你……”
“你自己來?”阮一鳴揚眉,一雙眸子離她不足一尺,定定向她注視。
袁青眉臉色變幻幾次,終於輕輕點頭。身體的桎梏解去,她慢慢坐直身子,遲疑著解去自己衣衫,俯身過去,替阮一鳴扯去袍下束帶……
馬車輕輕搖晃,偶爾傳出莫名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所有的聲音終於消散在空氣中,馬車裡已只剩下一縷奢靡的氣息。阮相爺衣衫半解,仰靠椅中,雙手輕撫著坐在他腿上女子的身體,輕聲道,“你放心,你好好聽話,本相自然會好生照應,不會令你吃虧!”
女子靜伏在他懷裡,努力平穩呼吸,雙眼茫然開啟,卻是不應。也許,當真如孃親所言,今後,她只能依附於這個男子,只有取悅了他,她才有好日子過罷!
☆、第140章 一切有母親做主
早在納妾第二日,阮一鳴便已差人回城稟告秦氏,一來是得她知道,二來是請她替袁青眉安置住處。秦氏聞後,自然是又驚又怒,前門未拒虎,後門又進狼,這裡一個樊香兒有孕還不曾解決,卻又來了一個袁青眉。但聞說是皇帝所賜,又不能發作,只得命人收拾屋子。
這幾日,秦氏整個人坐立不安,一時深悔自己沒有同去,一時又慶幸他納妾時自己不在跟前,免得受那般撓心一樣的煎熬。
等到黃昏時分,前邊來回,說阮相爺的車子已經快到府門,秦氏呼的站了起來,向外走了兩步,又轉身回來,咬牙切齒,等著瞧阮一鳴如何向她交待。
隔了片刻,聞到府門那裡傳來人聲嘈雜,小廝來回,說相爺已在府門前下車。
秦氏一忍再忍,終究沒有忍住,還是拔步向府門迎了出去。
一出府門,但見阮一鳴淺淺含笑,望著身後正在下車的女子。秦氏但覺腦袋“嗡”的一響,一股怒氣已直衝頂門。
雖然是皇上所賜,袁青眉也左不過是個妾,怎麼會與老爺同車而回?這份恩寵放在眾人眼裡,又會是怎樣的地位?
中郎將袁冠順與秦天宇本來頗有些交情,秦氏與袁夫人也素來交好,是以當初袁青眉會背後抵毀阮雲歡,其實也是有這一層原故。而如今,秦氏瞧著袁青眉被丫鬟慢慢扶下車來,只覺得那嬌美的容顏,纖細的蜂腰,修長的雙腿,處處都是狐狸精的樣子,哪裡還有往日的一點歡喜?
袁青眉被阮一鳴折騰一路,此刻但覺腰腿痠軟,扶著丫鬟的手剛一下車,腳下便一個踉蹌,險些沒有站穩。階上瞧著的秦氏頓時沉了臉,凌利目光向阮一鳴掃去。
阮一鳴卻似毫不在意,只是淡淡道,“袁氏,見過夫人!”
袁青眉抬頭,便見秦氏高高在上向她俯視,眼皮一垂,低聲道,“夫人!”福身行了一禮。
秦氏冷哼一聲,要想發作,又礙著門口許多的奴僕家人,便轉向阮一鳴道,“相爺一路勞累,快些回去歇歇,妾身已命人備了相爺喜歡的碧羅春!”終究是沒有理會袁青眉。
阮一鳴見狀,微皺了下眉,終究礙著她是當家主母,不好當著姨娘下她的顏面,便點頭道,“好吧,讓袁姨娘先給你奉了茶,再去安置罷!”當先進府。
姨娘只有給主母敬了茶,才算正式進門。
秦氏抿了抿唇,悶哼一聲,抬頭見阮雲歡、阮雲樂二人也已在階下立著,冷冷扯出一抹笑意,說道,“想來二位小姐玩的熱鬧,也無心顧著家裡!”雖不曾明言,自然說的是阮一鳴納妾的事。
阮雲樂噘嘴,不滿道,“女兒縱想管,怕也沒有人聽!”說著向阮雲歡橫去一眼,突然續了一句,“那天姐姐隨著一同入了林子,雲樂因為年幼,並不曾去,母親有事,倒不如問姐姐罷!”說完也不等秦氏和阮雲歡進府,蹬蹬的幾步跑上臺階,當先奔進門去。
雖然是有心栽髒,卻也不算冤枉。
阮雲歡好笑,淡淡道,“家裡的事一切有母親做主,女兒自然便省心些!”福身一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