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權？”韓律張張嘴小聲問吳臺長，吳臺長沒回答，又繼續跟許紹言確認。
“小許，你要網路版權？”
許紹言點點頭：“沒錯，獨家版權我可以降低價格授權給京城電視臺，但是網路版權這個我不出售，《武林外傳》在京城衛視播出後，最新劇集第二天早上八點才會出現在我的網站上，但是京城衛視的官網除了同時段在先直播，不能有任何《武林外傳》的片源出現。”
許紹言說的很嚴肅，嚴肅的讓吳臺長聽到了不容反駁的堅定。
而這嚴肅也讓吳臺長如驚雷般乍醒，許紹言過去是下面的普通職員，但是現在，許紹言是在跟他們談合作的版權商。
時間飛逝，他的身份變了，許紹言的身份同樣也變了。
不再是從屬關係，而是一種相對的平起平坐的交易關係。
看著電腦上重播的《武林外傳》第一集，吳臺長的眼睛來回踱了兩下，思索了一二。
“小許，版權的事情我會讓人跟你談的，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這麼晚，真是打擾你了。”
吳臺長的語氣不自覺的在他發現自己與許紹言關係的改變後就變得正式了許多。
許紹言呵呵笑，眼睛眯了起來，他是歌手，用聲音去表達感情，他自然捕捉到了吳臺長這微乎其微的變化。
“好，您也早點休息，晚安吳臺長。”
網路獨家版權這不是鬧著玩的，肥肉不小，吳臺長要是這麼利索的答應他，許紹言才覺得奇怪，更何況吳臺長身邊可是有一個專業做版權交易的韓律在，只怕他這邊掛電話，那邊韓律就會跟吳臺長說說這網路版權的厲害。
不過說了又怎麼樣，吳臺長既然已經發現他們只見關係的變化了，就應該很清楚他許紹言既然這麼說了，就肯定不會輕易改變態度。
掛了電話，許紹言回到床上繼續做夢，京城電視臺，吳臺長這被許紹言一瓢冷水潑醒，也從痴醉於《武林外傳》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
背後不自覺的有點發涼，吳臺長伸了個懶腰，這一把歲數的人了，看劇看到大半夜十二點多，還真是有些累了。
韓律提到版權也是正經了起來，不過臉上現在全是細密的汗珠，就好像是嚇到了一樣。
吳臺長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韓律問道：“許紹言他真的要網路版權？”
吳臺長點點頭：“嗯，而且要網路獨家版權，連京城電視臺的網路播放權都只是同步播放，而不能進行後續播放。”
吳臺長說完就沉默了，許紹言這是要做什麼？網路版權？雖然也是一塊肥肉，但許紹言居然寧可降低價格也要網路版權，這可不符合許紹言一個財迷的行事作風啊！
可是韓律額頭上的汗珠卻是越來越大了。
韓律又問：“他剛才說‘我的網站’，許紹言自己開網站了？”
吳臺長眨眨眼，看了看韓律，他不是職業搞版權的，但是韓律是啊，難道里面有門道不成？
“也不能說是他開了網站，只是他和我們京城衛視的前新聞頻道總監合夥開了一家網路公司，主打網路影片，《武林外傳》本身其實是為了天韻網路文化公司所準備的網路影片，怎麼，韓先生知道這裡面的說法嗎？”
韓律掏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呵呵，說法？吳臺長你高看我了，我一開始還很藐視許紹言，覺得這就是個耍大牌玩跨界的藝人，但是現在看，我根本無法對許紹言做出什麼評價，我沒資格，我只能說，許紹言是一個絕對優秀的版權商人，比我更優秀。”
比韓律更優秀？吳臺長沒想到韓律會給出這樣的評價，只見韓律在桌上比劃，道：
“按照你的說法，《武林外傳》本身就是網路影片，所以他現在的要求是要網路獨家版權，這個連京城衛視都沒有授權，但是吳臺長你仔細想想，他這樣做，完全就是京城衛視給他錢，還給他打了個廣告。”
韓律解釋道：“許紹言的《暴走大事件》我看過，很有思想，也很火，這個火不僅僅是收視率，《暴走大事件》在網上更火，他開網路公司，勢必會把《暴走大事件》加進去，不過許紹言已經在新聞界消失了好幾個月了，肯定是沒有了從前的熱度，但是《武林外傳》就不一樣了，《武林外傳》這種前所未有的模式與劇情，勢必會引來一波全民追劇的浪潮，黃金檔他就是再黃金，也只是一個檔位，播完了就播完了，但網路影片就不一樣了，他會一直在那裡，想什麼時候看，就什麼時候看。”
韓律不往下說了，吳臺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