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片會的記者,李潮拿出稿紙,在開頭寫下了這麼一段話。題目叫做尋找天路,兩個男人的歸途。
一段旅行,一個男孩成為男人的三十七天。一段旅行,一個男人尋找心中歸宿的三十七天。同樣的一段路,他們找到了各自的天路。那是一段神奇的天路,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一段路,卻沒人知道這段路在哪。這兩個男人,找到了他們的天路。
文章用大量篇幅表現了作者的激動心情,質樸的鏡頭。簡單的剪輯,只是單純的用畫面展現著導演心裡最想說的話。白天就如趙丹峰一樣溫暖有活力,晚上如姜曉軍一樣沉靜,懂得忍受。白天與夜晚交織在一起。組成了兩個普通男人平淡但又不平凡的每一天。
三天後《大眾電影》刊發了這篇文章,沒有劇照,沒有海報。只好把兩張主角以往各自的照片和在一起發出來。
同一期,《看電影》也刊發了一篇文章。題目叫做,姜炆與他的數字攝影機。文章著重闡述了姜炆的嘗試對於發展數字電影的影響。雖然只是部實驗之作,但卻意義非凡。無論從影片內容到審片效果,這部影片都會成為受關注的影片。它展現的意義不光是電影本質的內容,還有創新和科技發展帶來的全新影響。
《北電學報》則登出了一片畑壯壯導演的影評,不光深入淺出的分析了電影的內容,特別提到了這部電影的主演之一趙丹峰。也是在鋪天蓋地對這部電影故事結構,敘事手法,拍攝技巧和對姜炆讚歎的評論裡,少有對趙丹峰表演詳細的評述。
文章寫道,這是一段樸實無華的表演,他演出的就是他,一個現代都市人的符號和一個心靈朝聖者的結合。無法再對他有過度的要求,他已經將這兩個符號表現到了最好,沒有趙丹峰,這部影片將會變為一部索然無味的旅行紀錄片。所有人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