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說劉曄,不地道了啊,都是同學,犯得著嗎?”
“呦,這話說的好。”劉曄氣樂了,“咱們是同學?同學你整天拉著童麗婭在那說什麼啊說,說的人家見著我都躲,你知道嗎?”
躲就對了,曾離心想著,但覺得這事兒多少還是要給劉曄留點面子的,據說這傢伙還沒談過戀愛,沒經驗的人都是可怕的衝動主義者,“沒說什麼。就說她跳舞跳的好什麼的。”
顏丹辰還在一邊點頭。給曾離打掩護。劉曄指指自己。“當我是傻子?是聾子?你用酒店電話打電話的時候,聲音敢再大一點,讓一層樓的人都聽著嗎?你給胡婧說的什麼?我喜歡那丫頭?我還就告訴你了,我是喜歡她,喜歡她跳舞,怎麼滴了,你看著辦吧。”
面對突然爆發的劉曄,兩姑娘都有點沒反應過來。顏丹辰打著圓場,“喜歡又沒有錯,喜歡就喜歡了嘛,戀愛無罪。”
“就是…”曾離小聲的應和了一聲。
“我呸,說出來我都替你臉紅,什麼叫我殘害祖國花朵了,我動她一根手指頭了?我送她手機了,我送她化妝品了,我帶她出去開房了?”劉曄說著,曾離噌一聲站起來。“你說就說,含沙射影誰呢你。”
“我就說了怎麼滴了。”劉曄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劇組一幫人立馬安靜了下來,倒還沒人勸,知道兩人都是同學。同學有點矛盾,一幫外人參合個什麼勁,人家說不定一會就合好了,你不成罪人了。床頭吵架床尾和,呸,不對,反正大概就那麼個意思。
“我還說了,就是說騙全班同學給他女朋友做禮物了,那不是騙?我騙人了嗎?我敢對老天發誓,騙人我是豬,他敢嗎?騙人是小狗,呦,這話說的,多實在,狗改不了吃屎吧。又勾搭你了還是怎麼著啊,你急個什麼勁啊。”劉曄說完就後悔了,千不該萬不該,跟同學說這話那不是腦子壞了,正想補一句。
就看見一巴掌到了自己眼前,想躲都沒躲開。啪!一聲脆響,劉曄側著腦袋,手指輕輕摸了摸嘴角,看了眼,見紅了。認錯的話,吞回了肚子裡。轉了轉脖子,看向曾離,“你不就是喜歡趙丹峰嗎?有種你告訴他啊,別跟個縮頭烏龜一樣,有勁嗎?”
“管你屁事。”曾離冷冷的說著,顏丹辰嚇了一跳,這玩的是哪一齣啊。
“那我的事,管你屁事?”劉曄不甘示弱的回了句,至於那巴掌…捱了就捱了唄,還能把曾離怎麼樣。面子是要撐住了,但真要對女人下手,特別還是自己同學,劉曄還記得一句話,我是個男人。
曾離也不知道說什麼,扭頭就走,顏丹辰趕緊追了出去。看著兩人消失在車廂,劉曄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椅子上。滕聞紀默默走過來坐下,拍拍劉曄,“男人要大氣,要讓著女人。”
劉曄僵著臉,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出來。滕聞紀拍拍劉曄,“曾離喜歡趙丹峰?”
點點頭,劉曄輕聲說著,“不過只有我知道,有次她不小心告訴我了。”
“那種飛揚跋扈的人,有什麼值得喜歡的,小姑娘還是太年輕啊。”滕聞紀說著,“等晚飯時候,我跟她談談。”
劉曄看了眼滕聞紀,趙丹峰什麼人,自己跟他一個宿舍一年多了還不清楚?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問題,飛揚跋扈這詞還用不著他頭上吧。默默不說話,也不知道怎麼接滕聞紀的話,剛剛是挺衝動的,衝動完了後又挺後悔。曾離可是知道自己喜歡胡婧的,那還不轉身就把自己賣了,這回了學校可還怎麼見人啊。
要不說衝動是魔鬼呢,劉曄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一幕就發生在金城界內的事情,趙丹峰並不知道,如果可以知道,也會選擇不知道。莫名其妙怎麼就成了矛盾的導火索了呢,顏丹辰說的對啊,喜歡無罪。幹嘛要用看社會人士的眼光去看學校裡的孩子們呢,成熟,理智,現實,並不應該是加諸在他們頭上的光環。他們可以放肆,可以犯錯,可以愛憎分明。這是青春,沒有雜質的青春。
所以即便是顏丹辰打電話來,莫名其妙,稀裡糊塗,掐頭去尾的說了段曾離和劉曄吵架的事情。趙丹峰沒聽懂,也不願聽懂,“很正常一事兒,吵了就吵了吧,能有多大事?老死不相往來,還是拿刀對砍?勸勸曾離,劉曄心不壞,就是梗起來有點彪。別跟劉曄較勁,幾天不理他,他會給你道歉的。”
顏丹辰拿這話去勸曾離,還挺好用,立馬曾離就正常了。事實說明了趙丹峰預測的準確性,還沒到燕京呢,劉曄就受不了了,主動給曾離道歉,“姐啊,對不起,我這嘴臭,別放在心上,看在都是天涯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