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凌楓看來,只見他心口處,有一個十分清晰的血色巫文。
“修煉那血巫之術越是長久,心口前的血色巫文便越是清晰。”琴芯看著凌楓心口前的血色巫文,補充道。
“什麼?”交手的四人立即停下來。卿怡看著凌楓,逼問道:“說,你是不是那血巫之人?”
凌楓掃了一眼四周,見事情多半敗露,他眼神一冷。只見他全身紅光大閃,越離殃一見。急忙對寒雪道:“寒姑娘小心!”
“嘭!”只見凌楓化為一團血霧,四周立即飛出數十道紅光,這紅光向著不同方向飛去,越離殃掃了一眼紅光,他可以清晰感受到,那每一道紅光,都是由無數蠱蟲組合成的。
“小心!”越離殃提醒道。
墨延眼神一冷,一手化解兩道血光,寒雪一見血光飛來,她寒魄劍一揮,寒芒一閃,一道血光也立即消失,卿怡見有幾道血光飛來,於是雙手一合,虛空之力立即將這血光撕碎。
“啊!”由於這血光速度十分之快,已有兩道衝到七派弟子中央,只見有些弟子中了那蠱蟲,接著發出慘叫聲。
越離殃身影一動,立即來到這些弟子身邊,接著一道雷元之力揮入這些弟子身子中,這些弟子由於有越離殃的至陽之力幫助,那些蠱蟲很快便被逼出體外,越離殃見蠱蟲出體,不由眼神一寒,接著右手一揮,驚雷紛紛落下,只見那些被逼出體外的蠱蟲,立即被這驚雷焚燬。
“沒有想到這越離殃修習了寒冰閣至陰法決之後,還能修習如此至陽之術。”蕭玉琴讚賞道。
“這也是弟子為什麼要幫助越師弟的原因,他修習至陽之術,一切邪惡身法,驅逐於身,他又豈會是那血巫之人。”琴芯道。
墨延眼神一暗,沒有言語,他轉頭望向姜言,然後道:“你與那死去的血巫之人,說話口氣一致,都認為這位小友是血巫族人,你可否能證明自己的身份?”
姜言眼中一暗,有些猶豫道,正當他要施展自爆法法時,一把長劍瞬間穿透他的胸膛,接著他耳邊傳來上官清凌的聲音:“都怪在下收徒不慎,還請閣主責罰。”上官清凌言罷,一把扯開姜言的衣服,只見他的心口處,一血色巫文正不斷閃爍。
“原來此事全是一場誤會。”彭歸元言道,他立即將明霖拉扯到自己身邊。
“是麼?”墨延眼神不斷變化,“這小友還未驗證自己的身份,彭掌門此話未必有些過早。”
越離殃走到上官清凌面前,他盯著上官清凌,然後道:“晚輩在此,請求各位前輩做個見證,我倒要看看這上官長老是否也是那血巫之人?”
“哦?”上官清凌一笑,“難道你想學在下的弟子,冤枉他人麼?”
越離殃知道這上官清凌會一些驅使蠱蟲的法術,所以他有些懷疑上官清凌是那血巫之人。
“你難道不敢驗證自己的身份麼?”越離殃冷冷地盯著上官清凌。
“哈哈,可笑,我一介寒冰閣長老,行事光明磊落,還怕你不成。”上官清凌言罷,右手一揮,身上的白袍消失,只見他心口處什麼也沒有。
“倒是你,這麼久也未驗證自己的身份,難道你才是那血巫之人?”上官清凌邪異一笑。越離殃雙手一揮,身上的衣服瞬間消失,他心口前什麼也沒有。
越離殃看著上官清凌的心口處,心中不由疑惑:“為何他心口沒有那巫文?”
“看來此事全是一場誤會。”卿怡微微一笑,道。
“不過這並不能表示小友就不是那血巫族人派來的奸細,此事以後還容卿閣主多加留意。”墨延淡然道。
“本閣主一定會多加留意。”卿怡知道墨延不想再繼續幹涉下去,於是心中暗暗浮出一絲欣喜。
“不知這位小姑娘又是如何知道這麼清楚,難道你與那血巫之人有什麼關係不成?”墨延看著琴芯,疑惑道。“我又要如何證明你是否是清白之人呢?”
“墨延,休得無禮,我弟子乃是女兒身,難道你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驗證她的身子麼?”蕭玉琴面色微冷,眼中帶著一股寒意。
“老夫倒是沒有這個意思。”墨延道。
“若是前輩不相信,弟子可以容前輩一人來驗明身子。”琴芯思量片刻後,回道。
“這倒不必,老夫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墨延淡然道,接著他掃了一眼七派弟子,道:“此次我七派行蹤被那血巫之人瞭解如此詳細,想必我七派中有不少血巫奸細,各位掌門定要細細盤查。”
……
幾個時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