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畫卷若只歸我一人所有,那該多好。”墨延心中一嘆,他自知當著其他六派的面收下此畫卷,之後還是要交給申錦,所有他心中有些不甘,若是此畫卷越離殃單獨交給他,那他便可將越離殃斬殺,然後獨自享有這畫卷,待到自己法決大成之際,想必那申錦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到時那陰虛宗宗主之位,自然乖乖落到自己頭上。
墨延收下畫卷,然後對著越離殃道:“沒有想到,小友竟然有這番奇遇,以後道途定然不凡。”
“多謝前輩誇讚。”越離殃回禮,然後看向明霖,此刻只見明霖笑道:“沒想到三弟竟是那寒冰閣師祖的弟子,以後三弟可要多多照顧大哥,大哥可就仰仗你了。”
“大哥,你就別取笑三弟了。”越離殃苦笑一聲,或許今日將諸多秘密一下呈現在七派人面前,是個不明智之舉,但他絕不後悔。
“墨長老,關於本閣主弟子一事,稍後再談,現在我們七派剛剛勝了血巫一族,目前我們當以誅殺他們為主。”卿怡對著神色有些空洞的墨延道。
墨延回過神,然後看向血巫一族,根據之前的約定,現在那血巫之人,可以任憑他七派處置。
“剛才為何不殺了他?”南魂對扎玥傳音道。
方才就在越離殃救扎玥那一刻,她本來有機會將越離殃殺死的。但是她卻沒有這樣做。
扎玥沒有言語,許久之後。她嘆道:“若是他沒有收手,我早已死在他的法決之下,後面又何來暗殺他的機會。”
“你……”南魂臉色有些微怒之色,“本月司看你行事一向果斷,這些年來。才一直讓你跟在本月司身邊,沒有想到你卻是如此糊塗。”
“或許吧……”扎玥閉嘴不再言談。
“扎克族長,根據之前的約定,你血巫一族可是輸了,希望族長能遵守之前的約定,你放心,我七派之人,出手十分之快。定能給你們一個痛快。”墨延道。
扎克臉色不改,他微笑道:“既是本族長的承諾,墨延長老大可放心,現在我一族便任由你們七派處置。”扎克言罷,一眼掃向四周,只見那血巫族人紛紛解下腰間佩刀,然後散去體內的蠱蟲。
“這樣,墨延兄放心了吧?”扎克道。
墨延見那些血巫族人散去蠱蟲。他對著其他六派掌門傳音道:“現在機會絕佳,各位與我去困住那扎克和他身邊的幾位高手,其餘的血巫之人。交給各派弟子處置。”
六派長老與墨延一動,立即圍住紮克、扎烏與南魂,他們立即對著門下弟子發出命令,只見七派弟子一動,四周劍光無數,同時無數美妙的琴音升起。
“南魂月司。本族精英可全數從密道逃離了?”扎克望著南魂,傳音問道。
“回族長大人,現在估計早已逃離此處。”南魂傳音回道。
“好!”扎克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就在此刻,天空一道聲音傳來,彷彿寧靜的初晨被刺破一般。
“哈哈……扎兄一計可是妙,若不是老夫早料到,現在你血巫一族,估計早已將族中精英全數轉移。”天空一道人影出現,正是那陰虛宗宗主申錦,在他身邊,還帶著一些陰虛宗弟子,其中一人,立即吸引住越離殃的目光,只見此人一身雪白長袍,髮絲隨意飄散在肩頭,在他眼眸中,一絲神秘之色不斷跳躍,彷彿他不存在這世界不般,還有他的膚色,雖然看起來並非白皙如雪,但給人一種十分乾淨的感覺,就彷彿他是來自於神的世界,這裡一切腐爛的氣息還未感染到他。
“大哥,此人是誰?”越離殃對著身邊的明霖問道。
明霖看著白袍男子,他立即對著越離殃道:“此人名叫白餘宗,乃是陰虛宗首席大弟子,同時也是申錦的第一位弟子,此人深得申錦的喜愛,聽說修為至靈隱境地圓滿,假以時日,便會突破到靈空破虛。”
“難怪此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息,不過這氣息,好似在哪裡聞到過。”越離殃心中有些困惑,不過這白餘宗,他以前倒是聽說過,今日是第一次親眼所見,傳聞白餘宗靈根異柄,乃是那金色靈根,他憑著自己的資質,才二十八歲,便達到靈隱境地圓滿修為,乃是仙地的一段佳話。
越離殃掃了白餘宗一眼,然後悄悄把他記下,當越離殃感知力從白餘宗身上掃過之時,白餘宗原本空洞的眼眸忽然一動,他對著越離殃的方向望了一眼,忽然他心中一顫:“為何我從此人身上,感受到一絲靈魅姑姑的氣息,這應該不可能。”
越離殃見白餘宗看來,便與他對峙數息,只見天空立即形成一道無形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