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兩人相視一笑。
……
“一夕……”卿怡眼角落下兩滴灼熱的淚珠,淚珠一路滾落,使得她的臉頰一片燒痛。
“柳長老……”越離殃伸手向著空氣一抓,一點藍色灰燼被他捧在手心中,當他開啟之時,藍色灰燼立即消散的無影無蹤。在柳一夕焚燬魂魄地方,留下一把藍色的長劍,只見此劍插在地上,好似柳一夕站於原地一般。卿怡將走到長劍一旁,然後將其拔起,她看著長劍,冷笑一聲,笑的是那般無助。
“現在你們可滿意了!”卿怡大喝一聲,四周的空氣不斷震盪。
申錦目的已達到,他見此刻氣氛不對,於是拱手道:“既然此事已有個瞭解,我等也沒有繼續留在此處的理由,這便向卿閣主告辭!”申錦言罷,破開虛空,消失在原地。
“滾!你們都滾!”卿怡苦笑幾聲,大罵道。
本來天音谷蕭玉琴與古靈島趙蒲意想安慰卿怡一番,但見她情緒失控,只好嘆息一聲,接著破開虛空離去。
越離殃看著一臉失神的卿怡,忽然一股怒火衝上他的腦海,這件事情一切都歸結於一個人,那便是上官清凌,若是沒有他,斷然不可能發生今日之事。
“上官清凌……”越離殃體內修羅決忽然自行運轉,接著他雙眼變成血紅色,只見他右手一揮,鏽劍在手。
“納命來!”越離殃大喝一聲。身影一動,立即來到上官清凌身前,此刻他的速度已達到極限,上官清凌還未反應及時。一把長劍便緩緩沒入他身體之中。就差那麼半寸。長劍便要沒入到心臟之中。
“不要!”上官雨見越離殃一劍插在上官清凌心臟的位置,立即震驚住。接著對著他大喝一聲。
越離殃微微扭過頭看著上官雨,只見她眼中全是乞求之色,她看著自己的樣子,是那麼的無助。可是這上官清凌實在可惡之極,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將別人的生命剝奪。
越離殃的手握著劍柄,沒有絲毫鬆開的意思,此刻,上官清凌的鮮血順著長劍,正滴落在地上。上官雨一見,急忙來到越離殃身邊,接著她一把將鏽劍劍身抓住,然後拼命地往外拔。雖然此刻鏽劍並不鋒利,但上官雨如此用力一拔,她的手立即被劃開一個口子,鮮血蔓延到她手臂之上。
儘管上官雨如此用力,但鏽劍卻絲毫沒有變化,它依舊距上官清凌心臟半寸。“求求你,不要!”上官雨眼睛漸漸被霧水遮掩,她眼前的越離殃,早已模糊一片。
“你……”越離殃眼中血色漸漸消失,他嘆息一聲,將鏽劍拔出,接著扭過頭,向遠處走去。
上官清凌受此一劍,雖沒有性命之危,但因全身靈力迴圈被擊破,致使受到重創,他此刻全身無力癱倒在地,然後看著一旁的上官雨,接著道:“雨兒,你不必為舅舅擔心,舅舅沒有事!”
“舅舅……”或許因為她只剩下上官清凌一個親人,所以才對他如此在乎吧!
“雨兒不要哭了,如今形勢,舅舅已不能再在寒冰閣呆下去了,不過你還是要在閣中好好修煉,放心,不久之後,舅舅還會回來的,到時舅舅會讓你得到你該擁有的東西!”上官清凌在上官雨耳邊小聲言道,此刻,他眼中帶著一絲邪異之色。
“舅舅,你……”上官雨不知怎麼,這一刻忽然感覺上官清凌有些陌生,陌生的讓人感到害怕,她不知為何,此刻心中會有這種感覺。
……
雪不斷飄蕩在寒冰閣山巔,半山腰間,越離殃靜靜站立,他看著遠處,忽然感覺修仙一行,很是迷茫。
“事情已過去了五天,你為何還放不下來?”越離殃身後,蒙著面紗的寒雪問道。
越離殃沒有回答,而是問:“聽說上官清凌已失去蹤跡,不知去向,就連雨兒也不知道他去往何處,此事是真的麼?”
寒雪點了點頭,道:“這幾日,你閉關不出,自然不知道此事,如今這事,早在寒冰閣中傳的沸沸揚揚,有人說上官清凌乃是邪修之人,有人說上官清凌乃是血巫之人,至於他到底是何人,就無人知曉了。”
“此刻閣主在何處?”越離殃問道。
“古樹之下!”寒雪輕嘆一聲。
越離殃扭過頭,看著寒雪,微微施禮後,御劍向古樹之處飛去。遠遠地,他便看見卿怡坐在古樹之下,整個人憔悴不少。
“閣主!”越離殃來到卿怡身邊,施禮道。
“你為何前來?”卿怡冷聲問道。
“閣主節哀,我知道,失去摯愛,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