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而是天一真水的由來。那時候兒,鍾教主剛剛回返不久,又忙著進行開府事宜,所以,鍾教主並沒有向我們道出海外之行的情況。
所以,我並不清楚鍾教主海外結盟的事情。不過,天一真水的得到,我卻是很清楚的。所以,我卻是道,鄙派與紫雲宮並無瓜葛,天一真水是透過金線神姥蒲妙妙與紫雲宮的關係,得到的。”
這時,初鳳卻是也出現在了此地,即刻開口道,“不錯,這一點兒很多道友都清楚,當時,蒲道友用她一脈的傳承至寶——三七輪與我交換,我那時並不瞭解天一真水的效,所以,卻是認為幾十滴天一真水比不上三七輪的價值,便將所有的天一真水,盡數交換了出去。
你若是覺得我們是串透過的,儘管去問也就是了!”
這話一出,鍾元面上卻是一顫,不是他怕查,事實上,他相信,峨眉派在動手之前,肯定是對此事調查過了的。他之所以如此,卻是被初鳳給氣的。因為,這最後一句,明顯是示弱的表現。兩家一體,她這示弱,幾乎也可以算是通天教低頭了。
這一點兒,苦行頭陀自然也聽出了,當時,傲然無比的道,“我們肯定會查的!大劫之中,正道維艱,唯有將那些偽善盡數揭穿,才能夠讓天下人認識到真正的善!”
聽得這個,紅髮老祖卻是嗤之以鼻,道,“苦行,恐怕,你們峨眉派早就查過了吧!若非如此,你們恐怕也不敢這般光明正大的對紫雲宮進行攻打!若說偽善,我覺得你們才是最偽善的!
大劫之中,各爭一線,我們都能夠理解。可是,也不能絲毫原則都不講,完全的從利益出發。這般的人,便是真個從大劫之中活下來了,又與行屍走肉何異?”
這話一出,苦行頭陀簡直想要吐血。倒不是說,這話就真個那麼噁心,而是,因為是從紅髮老祖口中說出來的。紅髮老祖本身,那齷齪、無恥之事,乾的可不少,由他說出來,簡直就是一個諷刺。
可是,偏偏苦行頭陀還沒有辦去反駁他,因為,紅髮老祖過往的齷齪、無恥,已經被鍾元給一肩擔下,就此揭過了。
強行運轉力,將自己心中激盪的氣血給平撫下去,苦行頭陀回道,“我峨眉派行事,素來是秉持正理而行,此來,我們的確是不知道紫雲宮與通天教、青城派乃是盟友,但是,就算是知道了,我們的做,也是一樣。
我們峨眉,只要問心無愧,就不怕任何的敵人,哪怕是拼殺到最後的一人,也要堅持到底!”
“說的倒是好聽,你們的理在哪兒呢?說出來聽聽啊!我們通天教,素來是幫理不幫親的,只要峨眉派真個有理,我們便不再理會紫雲宮之事,任由你們行動!”紅髮老祖立時間又道。
聽得這個,鍾元卻是心中甚慰。因為,這才是通天教應該有的高度。
“紅髮道友所言不錯,只要有道理,一切,都是可以分說的!”這時,秦漁又道,“之前,苦行道友與鍾教主已經在紅木嶺為天下修士紛爭,做了一個很好的表率。現在,就更應該堅持下去。
天心仁慈,總留一線!只要我們自身心性平和,任其是殺劫,也是能夠平穩的渡過的。所以,苦行道友,初鳳道友,現在還是讓兩派暫止干戈吧!”
此言一出,初鳳立時間應和道,“我們紫雲宮,乃是被迫應戰,只要峨眉派停止攻打,我們自會停下。不然的話,我們也不能就這麼任其屠戮!”
“苦行道友,停手吧!不然的話,我們也只能夠出手,制止你們峨眉的侵襲之舉了!”鍾元,也適時的加了一句。
這時,苦行頭陀卻是明白,自己必須下令停手了。因為,現在自家的力量,已然處於了絕對的下風。若是繼續下去,恐怕眼前這些人,真的回不顧一切出手的。那時兒,吃虧的還是自己。
當下,苦行頭陀一聲佛號,如洪鐘大呂,綿綿不絕。聽在追雲叟白谷逸、矮叟朱梅、屠龍師太沈繡等峨眉一干修士的耳中,卻是齊齊的停手,不再進攻。
緊接著,初鳳也發出了喝令,讓紫雲宮一干人等住手。
干戈止息之後,苦行頭陀目光卻是望向了初鳳,道,“初鳳宮主,現在,貴派是不是應該放開禁,任我們的人進來了。”
有通天教、青城派兩家在,初鳳卻是還有這個底氣,當下,一道喝令發出,主持金庭禁的二鳳和金須奴立時將其開放。峨眉派眾人身前的種種隔斷,盡數不見,眼前,卻是出現了無盡亮麗的宮闕,無邊亮麗的美景。
追雲叟白谷逸和矮叟朱梅,都行在紫雲宮呆過,禁一撤,卻是輕車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