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相夫人延伸而去。
這一擊之犀利,簡直就像是盤古大神揮出了開天神斧!
遠遠的,感受到那股子鋒芒,天狐寶相夫人就明白不能力敵!當下,催動南明離火劍磕飛了仇魄飛劍之後,立時間千里戶庭,囊中縮影仙術發動,挪移了開去。
惡鬼子仇魄的神念何其強大,迅速的掃視全場,將大阿修羅秘魔神音的音bō朝著那裡侵襲而去。
一時間,天劫臺上空,處處都是破碎的虛空,那些黑漆漆的空間之中,強橫無比的吸力四下裡瀰漫,宛如無數個黑dòng一般。天狐寶相夫人挪移之時,也不得不xiǎo心謹慎。
此時,紅髮老祖等人,正在全力cào縱修羅化血陣,發動血洗天下,以血海將這裡完全的封禁起來,免得惡鬼子仇魄逃走,一時間卻是無暇幫助天狐寶相夫人。鍾元卻是沒有這個妨礙,遙控地靈環,飛入了天狐寶相夫人的手中。
得了地靈環,天狐寶相夫人身邊,一座座名山大川湧動而出,環繞在其身周,將其護持的風雨不透。一任那大阿修羅秘魔神音如何強橫,也毀之不盡。這時,天狐寶相夫人終於可以騰出手來,繼續的催動南明離火劍,對惡鬼子仇魄進行攻擊。
天狐寶相夫人的劍光,同樣裹挾無量天地元氣,威能至大,每一劍,都在虛空劈出一條裂縫。儘管很快有彌合起來,但這般的威勢,仇魄卻也不敢以ròu身迎接,一邊閃躲,一邊放出七煞玄yīn天幕,進行阻擋。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戰鬥,居然僵持了起來。
沒過多久,整個紅木嶺上空,再也看不到絲毫的天空,盡是汪洋血海,彷彿憑空將一座大海挪移到了此處。
“仇前輩,看在你與先師曾經有過一些jiāo往的份兒上,你若是肯束手就擒,讓我種下禁法,成為我紅木嶺一脈護法,還可饒你一命,如若不然,今日等待你的,就是形神俱滅了!”
驟然間,紅髮老祖的聲音響徹了起來,伴隨著他的聲音,頭頂上的滔滔血海也開始搖曳、咆哮,掀起巨大無比的風làng,好似隨時都可能蓋壓而下一般。
“xiǎoxiǎo陣勢,也敢狂言困住老祖?老祖這就破陣讓你看看!”見得這般情況,惡鬼子仇魄也知今日之籌謀,斷不可行了,只能徐圖他日,否則,時間一長,說不得還真要被困在這血海之中。那樣,他這人可就丟大了。
當下,他一聲大吼,將那巨大無比的輪盤給招了回來,在身邊環繞,將南明離火劍給當在身外。而後,雙手宛如千手觀音一般,舞出千萬重幻影,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法訣。不過,這些法訣之光,卻並不外放,而是盡數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伴隨著一道又一道法訣之光的加持,惡鬼子仇魄的身形變得越來越大,一剎那間,便漲到了數百丈高下,原本瘦削枯乾的身形,也如同吹了氣一般,迅速的膨脹起來,肌筋虯結,變得無比的雄壯。
猛然間,惡鬼子仇魄雙掌拍出,手臂驟然間暴漲,一隻延伸至天狐寶相夫人身前,朝其轟擊了下去,另一隻,則擊打向了冒出頭的紅髮老祖。
擊向天狐寶相夫人這一掌,迅捷如電,剛猛無鑄,一擊之下,天狐寶相夫人護體的無數山川河嶽盡數崩碎,若非是她反應敏捷,手持地靈環,裹挾無窮大力回擊了一下,只怕這一下,天狐寶相夫人便要受上不輕的傷。不過,即便是如此,天狐寶相夫人也被打飛了去。
而打向紅髮老祖這一掌,雖然威力同樣無窮,卻是沒發揮出應有的功效。因為,紅髮老祖心念一動,那頭頂的滔滔學海盡數壓落,宛如天穹崩塌,天河倒卷,聲勢之浩大,讓惡鬼子仇魄也不得不慎重對待,只能夠回收最好書手打掌力,朝著高天擊去。
“嘭——”
又是一聲巨響,無量幽冥血水被一掌破開,宛如分川斷海一般,裂開了一片虛無的空間。不過,任是如此,這幽冥血海也沒有盡數破開。
看到這一幕,鍾元的心中,頗有熱血沸騰之感。他感覺到,這才是自己本體努力地方向,一掌碎山嶽,一掌破蒼穹。
當下,對於自己身上的那本《蚩尤三盤經》,更加的嚮往了。
不過,他也明白,現在是大戰的關鍵時刻,卻是沒有太多分心,cào控著天象環,不停的演化出一片片的劫雲,放出一道道粗大的雷霆電光,朝著惡鬼子仇魄進行轟擊。
惡鬼子仇魄,以神念推動著輪盤擋下四方攻擊,兩隻大手,卻是宛如太古蒼龍之爪,不停地撕裂血海、虛空,與大阿修羅秘魔神音配合在一起,希望能夠破開一